操你?”姚江问得温柔。
“姚哥……姚哥操我。”这漫长销魂的快感与射精浑然不同,历中行恍觉自己像个初尝人事的傻瓜,都不知道自己哪里会爽,就被人一点一点地干了个透。
姚江似乎满意了,揉捋着他的性器,在耳边回忆上次的第一轮、第二轮、第三轮,自己分别是怎么被他弄出来的。之后碾着爽点哄“射吧……别客气,嗯?”
姚江身体力行,并不跟他客气。
历中行被哄着射空前面时,后面也正正好好,含满了姚江的东西。
24
白天,历中行又恢复了之前客气疏远的状态。
只有姚江知道,每隔一两天,最多不超过三天,到了半夜,就能在自己的板房或者被窝里摸着个男大学生。
大学生,饭量大,饿得快,还干体力活,这个频率,姚江理解。无论上下,每回喂到最后,都记得问上一句,“吃饱了?”
一般来说,在上面问这话的时候更早,对方会主动收碗;在下面问这话的时候更晚,对方往往意犹未尽,要舔一舔碗底。
姚江怀念富足的第一顿,对日常饮食也已经很满意。
直到几个月后二花显怀。
二花的三叔四姨五伯六爷,沾亲带故、街坊四邻,小半个村的人围到了试验田,要姚专家给个说法。
人群里没有二花。
姚江:“出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