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哪里来的无名火，紧走一步上前，搂着她狠狠吻下去。

姚淮没有拒绝。她打开唇齿，迎他进来，与他纠缠，到后面脸颊染上薄红，微微喘不上气了，也并不推开他。她享受着，甚至有些放纵。

最后，还是卫昌主动停下，胸膛起伏，低头圈着她：“你先招我的。”

“我可不负责。”姚淮笑起来，红润的嘴唇间呼出白气，因为被他整个人拢住，没有飘散在风里，而是扑打进衣襟。

卫昌的表情又古怪起来。有点恨，有点怨，理直气壮又带着心虚：“你跟历中行……到哪儿了。”

姚淮愣了一下，使劲压着嘴角：“什么到哪儿了？到他家了啊。”

卫昌放开她，往前走了几步，把揉成一团的烟扔进垃圾桶。姚淮慢慢跟着，说：“我下来买姜，家里没姜了。中午我哥回来做鱼，要去腥。”

卫昌不说话，犹疑着，迟滞地往小区门口走。

姚淮见他没听懂，干脆顺着他的思路走：“你觉得，现在……你跟我，算什么？”

卫昌脚步一下子快了些，把她扔在身后。

姚淮就站住。

没过多久，没走出多远，他发现弄丢了身后的脚步声，仓皇地回头。

她看着他笑。

卫昌瞪着她，败军之将似地，破罐子破摔走回来：“你让我当三儿是吗？姚淮。”

姚淮的笑容再次扩大，说：“不当也可以，全凭自愿啦。要不你祝福我吧？中行哥特别好，他能带我回家，你能吗？”

卫昌的脸彻底沉了下去，火冒三丈地在她身旁来回踱了几步。

就在姚淮认为这场游戏即将崩盘时，对方驻足，低声道：“我不祝福你。既然你还想玩玩，那我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