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时间。
“还有,”姚江语速很快,“我接到合作媒体的私家消息,很多单位保护不可移动文物的人力跟不上,文物局要发公开求助信,我看名单中也有新梁的城址。”
历中行敏锐地抓住重点:“新梁现在还没给出定论,官方要宣传动员社会力量,那说法和名头是?”
“夏城。”
争分夺秒,历中行站在飘摇的泥泞里花了十分钟把电话打到韦局长手中。
对方正忙得焦头烂额,举着私人手机高声道:“历中行!河梁有全国重点文保单位83处,你知道我今晚接了多少电话,多少单位找我要人要车要物资!危急关头,你还跟我纠结一个称呼一个叫法,你不是也不能打包票说它不是夏城吗,怎么老盯着不放呢!”
“韦局,我和您没有私人恩怨,我知道,就是为文物保护焦急万分,局里才这么做。”
“但正因为在危急关头,更不能用噱头换增援。”
“现在为了关注度轻易发布这样的消息,以后如果有其他结论,我们的公信力在哪里?”
历中行一手扶着梯子,看自己的队员下到吊起土块后的坑底做清淤和最后清理,瓢泼大雨中甚至辨不清从面前下去的是谁,他下意识在心里叮咛,慢点,小心。
口吻郑重道:“我们考古人,不仅要为过去的历史负责,还要为未来的历史,为此时此刻负责!”
韦局长重重叹一口气:“好,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