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和柱子娘去采点菌子。”
“明天让庆生去找庆有,免得他在家捣乱。衣裙不急着做,不是已经给了她两身。再说,我看一时半会儿,那女子也醒不来。”
陈秀花停了手里的活,“为啥?”
“郎中说磕到了脑袋。不然只是一个风寒,怎么会昏得这么彻底。”
陈秀花一声叹息,“二郎也太多磨难了。”
沈青山没说话,只是抢过了秀花手中的活,“睡觉。”
又过了一夜,
沈青河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摸鹿圆圆的额头。
凉丝丝,终于不烫了,唇角不自觉的弯起来,“姑娘退烧了。是不是听到我昨天说的话了?”
“我这就去煮外敷的药,一会儿给你泡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