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以后为师的话照做就是了,不许质疑。”
鹿圆圆乖乖伸出右手,“啪”一巴掌,打在手心。
鹿圆圆条件反射般的迅速抽回右手。
沈青河跟着身上一紧,坐直了身体,仔细瞅着鹿圆圆的手。
“师父干嘛打我?”
“你侮辱家父,你的师公,念你是女娃,且初犯,小惩大诫,以后再胡说八道,严惩不贷。”
“是,徒儿知错了,师父。”
“嗯,看书吧。为师走了。”
“师父,我送送你。再说还得去拿药。”
周郎中笑笑。
陈秀花看看沈青山,意思是她要跟着一起吗?沈青山摇头。
他们走了。
沈青山问道:“咋回事?圆圆不是不同意吗?”
沈青河就把刚才的情形和他说了一下。
沈青山笑笑,“这个周郎中,这是想徒弟想疯了。可圆圆是女子,也只能给女子看病,学一半啊。”
“师父,我的话本子都开始写了,能不能让我写完,先让我挣一笔银子,也好安心跟着你学医。”
“沈家就那么穷吗?你是吃不饱还是穿不暖?非要挣银子。”
“那倒没有,就是我手里没银子,总感觉心慌慌的。”
“二郎不给你银子?”
“给,他的银子都在我这里。”
“都在你这里?”
“是。”
“呵,沈二郎可真是一个难得的情种。你要不是在沈家,你再聪明,我也不会收你为徒。”
“为啥?”
“沈家不用为生计发愁,不需要你下地干活。沈二郎不在乎你能为他,为家里做点什么,他只在乎你。你想做的事情,他肯定会支持。如果换成其他家娘子,家里干不完的活,还得伺候公婆相公,咋学?”
“师父这么清楚?”
“哼,你还昏迷不醒的时候,我就清楚了。”
“师父就是师父,真厉害。”
“少拍马屁。”
“没有,我是真情流露。师父,你就先让我写一个话本子吧,不然我也不死心。总是想着这事。”
“唉。那每天至少要看一个时辰的医书。每天要问我至少一个问题。”
“好好,知道了,谢谢师父。”
沈青贵在家闷了几天,郁郁寡欢,年轻男子的原始本能,促使他要找宣泄口。
火急火燎的时候,李寡妇给他提了鹿圆圆。
他扯起被子把她蒙在里面,眼不见心不烦,一顿操作猛如虎。
李寡妇掀开被子,骂骂咧咧。
“我跟你说,她打了我,你听没听见?”
沈青贵漫不经心的问道:“她为啥打你?”
李寡妇气急了,喊道:“沈青贵,你以为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你他妈再来,老娘要收钱了。”
“正巧,我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
李寡妇轻蔑一笑,“就你家那个烧火棍子?”
沈青贵整理着衣裳,“该有的东西都有。”
“都有,你干嘛还来找老娘?”
“老子高兴。”
“你当我不知道呢,你回回想的都是鹿圆圆。”
沈青贵倏地沉了脸,“闭嘴。”
她不配说‘鹿圆圆’这三个字。
“你也太无情了吧?即便逛窑子,对窑姐还有几分情意呢。你白睡了老娘这么久,还没丝毫情意。”
“以后不准再提她,咱俩依然各取所需。不然,你也别再找我。我倒要看看你说的其他人有没有我一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