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都没起床她就爬出被窝了。
天知道这个休息日有多难得,她原本想约墨正卿一起下棋的。
已然逼近的男人忽然停止。
他离她两步远,似乎是浅浅地笑了下。
“当然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他又回身去工作了。
侥幸逃过的安白一头雾水。
难道她用歪理打败了霸权?总统终于良心发现知道她不是工作机器不能饿着?他……会听她撒娇?
不可能绝不可能!万一这样想了,他肯定会觉得她特别不中用!
安白将餐盘交给宅邸的佣人,回来时手里多了一袋奶油曲奇。
最近她总来,大部分时间也和总统一样闷在书房里不吃不喝不玩的,他们悄悄给她准备了这个,当个小零嘴。
甜滋滋的奶味在嘴里散开,安白做完作业和预习,随手捡起一本书架上的书读。
是她看不懂的甲骨文。
大都和占卜祭礼有关。安白看得直皱眉头。她总是下意识想到很多血淋淋的画面,似乎有无数个鲜活的人在她眼前被杀死,鲜血遍地,祈请神明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