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不解,但他看她熟练地座子,立刻明白她用的是古时规则。竟然不猜先,主动让他先走,墨正卿不禁对她高看一分:“对这个很有自信?”
她一直怯怯的,此时眼眸儿亮晶晶的,唇角也有了笑意。
不讨厌,也不难看。
“唔,算是比较熟悉吧……”安白记不起以前的事,大都是模糊朦胧的感觉。
但之前她在公寓见到总统自己和自己对弈,那局棋被他下成了无解死局。那时安白心里就闷,如果给她来,至少在五步前还有一条活路。
“看来你不是自吹自夸。”
墨正卿在安白面前坐下,稳稳落下一子,“输过吗?”
弈者心高气傲,最是不服输不认输,他不希望看见她哭哭啼啼的模样。
“大概没有吧……”墨正卿话音未落,安白即刻落子。她落得如此果敢,墨正卿终于正视交手。
纵横之间,白子坐落星位,像是新手莽撞而为。墨正卿徐徐图之,将她逼至只剩一气,她立刻续子,但不过是苟延残喘。
眼看要杀她四子,安白平静地落下一子,将他的白棋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