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厢房里又响起解开绳索的声音,秋忠的声音谄媚无比,透着股由心而发的渴望劲儿:“别怕,别怕慈渊,你这儿憋太久了,我帮你抒缓一下,射出来就好了,你看,都肿了……”
“要射出来才行,慈渊,你别嫌我脏,我没伺候过别人,就算是陛下我也没伺候过的,我不会动你,只是想让你射出来。”
吞咽声与呜咽此起彼伏,躺着的人粉白一片无力抵抗,仰着脖子啜泣,锁骨上的小窝里,又聚了一片汗水。
小秋回来的时候,秋忠已经全都收拾好了,嘴角湿漉漉的,拄着拐杖在榻边站着,连嘴巴都不舍得擦。
慈渊睡得倒是安稳,躺在被褥里,只是脸颊绯红一片,眉间有了一股子餍足味。
他到底还是个男人,虽然过程有些难熬,但被秋忠吸出精水后郁气一下子就散了,秋忠哼着歌哄他睡觉,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下了。
秋忠的后面又裂开了,这儿总是不见好,烂一块流一块的,侍卫给的药也已经用完了。
但是比起疼,更多的是痒。
他痴痴地笑了,又吩咐小秋把自己的厢房移到这边来。
就住诗桃之前住的那屋。
那些人走了,正好方便他搬进来。
*
齐崇在御书房里吃了药,又空坐了一个时辰,或许是理智恢复了,没有再闹着要把慈渊接到春仪殿来。
他收拾了一番,在冰鉴旁坐着批改奏折。
吃了药后,齐崇明显没那么神经质了,他动作极快,一会的功夫就将奏折批阅完了。
他又坐了一会,然后吩咐人去叫朝訾过来。
朝訾姿态卑微地进了御书房,一进来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骨撞出巨大的响声。
齐崇不怒反笑:“你怕什么,你身后的主子是杜清辉,孤不会动你。来,跟孤说一说,孤的小慈现在在哪儿?”
朝訾屏住呼吸回答,每一个字都放的轻,就怕哪里惹到齐崇不快。
齐崇的眉心时而皱起,时而又松开,在得知朝訾只是把人抬过去,没有做其他事后心情才好了一些,挥挥手让朝訾退下了。
他想去找慈渊,可是想到杜清辉的话,又不想去了。
他这一去,不知道多少人又会进宫来阻挠他,就像杜清辉说的那样,他们根基不稳,还不能和朝堂上的一些老夯货对着干。
算了。
齐崇在心里想,等他把朝堂上那些人收拾了,等玉玦哥没那么生气了,他再去找慈渊吧。
也要不了多久,最多十余日,但是这段时间,他也不会断了慈渊的荣宠的。
齐崇这样想,又喊朝訾进来。
他让朝訾送一点冰鉴和珍物到春仪殿去,又想到派去伺候的人是杜清辉调回来的,微微皱起眉,说:“过几日派一个侍女过去伺候,这段时间就先让那个…叫秋忠的?让他先伺候。”
“唯。”朝訾接下吩咐,又仔仔细细地想应该找谁去,春蔷不行,她太张扬了,回来时也不情不愿……
不知道想到了谁,朝訾眉目松懈,只觉这份差事比以往的都要轻松。
小慈,他的小慈……齐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手指搓磨间,像是在摸什么上好的丝绸。
齐崇有一件事没有告诉杜清辉,那就是他虽然没吃药,但是和慈渊待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杀过人。
心情格外的舒坦,上朝时看见不顺眼的人也不会总是想着将他们千刀万剐,就是对慈渊的依赖似乎在与日俱增。
一个帝王,不应该依赖任何人。
齐崇潜意识里抗拒着这个认知,便闭着眼,克制自己不去找慈渊。
可是他总是想起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