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那个,现在又怎么样了呢?
几人面面相觑,只希望一会抬出来的时候不会是一具尸体。
【作家想说的话:】
齐崇有些不甘,爬上床抱着慈渊又开始亲他
戌时,朝訾站在寝宫外。
他计量着时间,从慈渊过来到现在已经三四个时辰了,而现在,寝宫的门依然未开。
连晚膳的时间都错过了。
朝訾微微抿起唇,又问了守在门口的侍女一句:“一直没出来吗?”
侍女低着头凑过去,压低声音说:“没出来,但是也没什么声音了。”
她红着脸,想到了之前听到的靡靡之音,实在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床事倒不是没见过,可是像里面那位这么能哼的,却没怎么见过。
外面守着的人不敢说话,里面的声音自然就大了起来,。
那声儿又软,听着让人像是吃了糖一样甜,心坎都化了。
侍女还没听过这么会招人疼的声音,又是好奇又是坐立难安,十分在意,所以对每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
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弱,半柱香前依稀能听到一点,现在却一点也听不到了。
他们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朝訾揉了揉眉心,心想着这也过去几个时辰了,就算是再生龙活虎的人也该歇歇了。
他心一横,正要壮着胆子叩门时,吱呀一声,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裹挟着的热气扑面而来,齐崇衣襟敞开地站在他面前,微微颔首,汗珠从刀削般的脸庞滑落。
朝訾立马反应过来不敢多看,连忙后退一步,弯腰喊了一声陛下。
“嗯。”齐崇喉结滚动,抹了一把被汗水打湿的前发,目光慵懒而随性,倒是少了许多一惯的戾气。
他似乎并不打算让人进去,就站在门扉旁吩咐道:“将汤池弄好,再迟一个时辰准备晚膳,简单准备点就行。”
末了,齐崇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多准备补身体的菜式后,再次将门关上。
吱呀一声,朝訾许久没缓过神来。
因为刚才在直视齐崇时,他看见了新帝脖子上一个小小的牙印。
很红,像是刚咬的,在烛光下泛着一片水光,牙印肯定不深,只是因为才咬上去,所以才那么显眼。
只是打眼一看,齐崇身上就这么一个牙印的痕迹,竟然显得有些弥足珍贵。
可是,明明齐崇才是尊贵的一方,而他竟然会这么想?
朝訾的思绪转不过来,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本应该想:齐崇竟然娇惯慈渊至此,还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想了一会,朝訾便去执行齐崇的命令了。
他原本就是担心齐崇的安危才过来的。
毕竟两人几个时辰都没出来,慈渊又是刚进宫的不怎么懂规矩,要是因为不愿意伤害到齐崇,到时候就是他的失职了。
现在确认齐崇好好的,而且看起来比之前还要精神,他也能放心离开去办事了。
齐崇也是在慈渊咬了他一口后,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他沉溺于情事中,抱着人蛮肏了许久,直到慈渊彻底软成一摊倒在他身下,如今只会抽搐着大腿喷水,连最基本的呻吟都喊不出来。
实际上,他的腰也后知后觉有了一种酸疼的感觉。
齐崇回去的时候,慈渊躺在榻上,一条腿失神地挂在沿边下垂,晶莹的水珠顺着大腿滑过小腿,最后汇聚在脚尖,啪嗒一声从脚趾上坠落。
慈渊的身体没有一处长得不好看,连脚都是完美的,是白玉似的弯月,趾间泛红,脚掌下更是一片靡靡的胭脂色,是连指甲都透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