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枯呼吸一颤,膝盖碾得更加用力,性器也鼓鼓囊囊地将裤兜撑起来,硬的发疼。
就像是月亮被倒进了水里,拨动一下都会支离破碎。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慈渊,欲望将瞳孔里的情绪笼罩,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了。
他停不下来了。
*
似乎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别墅里无人问津的大火,外面开始下起了雨。
雨声加大了外面的人的搜索难度,却方便了山洞里藏着的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继续发展。
山洞的位置偏低,雨水蔓延进山洞里,繁盛的爬山虎遮挡了一大部分的寒风和雨水,使得里面的温度比外面温暖了许多。
潮湿,闷热,唯有洞口还带着点清爽的风。
滴滴答答的雨声将呻吟和激烈的撞击声都藏在了这小小的地方。
钟枯跪在冰冷的石床上,几乎疯了一样将慈渊往自己怀里塞。
粗略处理的伤口隐隐又开始了渗血,可他却不管不顾地强奸着被自己禁锢起来的男人。
他干的这样狠,硕大的性器直接连根捅进肏开了的熟批里,顶着里面的软肉肏出汁水,根本不用润滑就能大开大合地操个够。
雪白的股间已经堆积了厚厚的黏在腿肉上的白浆,两张穴口都被肏开了,啪叽啪叽地像是在互相攀比谁的里面被射的多。
钟枯腰部只要往上一挺,慈渊就会颤抖地说不出话来了。
不,应该说他现在本来就说不了话。
内裤被拽成一条直线地捆住了嘴巴,舌头被迫品尝到熟批情动时溢出的咸甜黏液,因为勒得太紧了,连舌头都动不了。
毛衣也被扯松地露出一半肩膀,慈渊整个人宛如挂在了硕大的性器上,被肏得浑身泛红,手也止不住地在钟枯肩膀上扣弄。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慈渊浑噩地去想,他记得他要跑,可是钟枯已经拽开了裤子,摸到了女穴,还摸到了那不正常地凸起的阴蒂。
淫荡的阴蒂肥嘟嘟地被内裤勒肿,又滑又湿地从包皮里探出头来,一下子就被钟枯抓了个准,两根手指互相勒着将阴蒂簌地挤成扁平状,将要逃跑的慈渊掐弄地趴在石床上不停地甩动腰部。
钟枯没有说什么你竟然是个双性之类的话,他动作粗鲁,掐着阴蒂像捏橡皮一样来回的拽,直到下面那张逼口翕合地流出晶莹的水液将他的手完全打湿。
就这样,钟枯拽着完全失去力气的慈渊肏开了他的熟批。
已经被肏弄过很多次的雌穴自然清楚该怎么伺候男人,它根本没发现在这根鸡巴和之前吃的有什么不同,阴唇外翻,甬道蠕动地吞咽着性器,一层层细腻湿滑的媚肉被破开,最后捅到了最里面,将他钉在了这根阴茎上。
尽管钟枯已经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慈渊也依然没有力气跑了,细白的胳膊无助地挂在钟枯的肩膀上,哭得磕磕巴巴,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钟枯和头次开荤的陆长风一样,完全不懂细水长流的享受,蛮干到像是过一会就不让他肏人了,打桩似的将慈渊穴口肏得外翻全是泡沫,活脱脱一条发情的狗。
他也不说话,因为知道外面还有人在搜罗,粗红的脖子上青筋凸起,在找到慈渊的骚点后就彻底没有停下过动作,是真的恨不得溺死在那紧湿肥嫩的熟批里。
说出口的承诺像放屁,从一开始的我不进去,到后面变成一次、最后一次,完全干红了眼的时候就咬在慈渊的下巴上说要射大他的肚子,毒蛇一般的眼睛都被逼出了恒温动物的模样,活脱脱一条被驯服的猎犬。
他是真的已经陷进了春药里,这药是陈蛟花了大价钱从黑市里拍购的,越是索取就越是想要,如果喝的多了可能会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