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吧?
陆长风有些苦恼,他和慈渊的关系才缓和了不少,可不想因为一次失控就又把人吓到。
这样一边想,陆长风就一边抽出自己的性器。
精液全堵在了里面,陆长风这次肏得格外久,起码凿了接近一个小时,穴道里早变成了他的形状,逼肉贴在阴茎上面,抽出来时都有一点往外拽的感觉,当龟头从穴口里抽出来时,阴茎也没有软,还是硬挺地弹跳了几下。
半张的穴口噗噗地涌出精液,阴阜上被糊了一层,那么小一张口被肏得红肿外翻,活像个被糟蹋融化的泥娃娃。
陆长风盯着这张被自己弄坏的小穴看了好久,最后压着自己的性器强行揉软,用毯子把慈渊裹起来抱到了浴室里去。
慈渊昏昏沉沉的,靠在陆长风身上又蜷缩起来,梦呓般地又喊了声程戈,完全放松下来的神情表示着他正在做一个很甜的美梦。
不同于之前听到慈渊喊这个名字时的愤怒,现在的陆长风面容平静,捉着慈渊的手亲了又亲。
他并不觉得慈渊能一下子忘了程戈,也不觉得自己把慈渊强行扣在身边,能让慈渊一下子爱上他。
不过人嘛,死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总是会被遗忘的。
他不信他一个活人,还超越不了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死人。
【作家想说的话:】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钟枯这是在朝慈渊发难
慈渊之所以说只做一次,是因为陆长风提过,周末下午四点要去参加一个寿宴。
虽然慈渊出不出席都可以,但是周三的时候他就答应了陆长风要陪他去,陆长风自己可能都不记得了,但是他还记得。
再加上陆长风给他那么大一个惊喜,周末上午他还想和自己父母叙叙旧,而不是直接睡过去。
好在昨晚也没闹太久,八点的时候慈渊爬起来,陆长风睡在他旁边,脑袋毛茸茸的。
这还是慈渊第一次起的比陆长风早,他看了看时间,发现还早便又蜷缩回去。
两人热腻腻地又睡了一个小时,最后是一通电话把陆长风叫了起来。
是秦奕打过来的,陆长风看了一眼,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拉黑他的电话。
他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直接挂掉拉黑一条龙,丢掉手机后想抱着慈渊继续睡,但是慈渊已经被吵醒了,用掌心揉着眼睛说:“几点了?”
“九点多。”陆长风深吸了一口自家老婆,慵懒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