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车道太窄,他们就只盯到了前面保镖开的车。
“靠,他早就发现我们了!”专业团队气的拍打方向盘,不甘心地继续跟在保镖的车后面。
秦贺故意绕了道走,看到后面被甩掉的车却没有半分的开心。
陆长风逼得越来越紧了,连找人跟踪这种事都做的出来,以后恐怕还会做出更偏执的事来。
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找到慈渊在哪里。
想到慈渊,秦贺紧促的眉又微微松开,男人住在他的房子里一直没出去过,这些天,都是和自己渡过的。
秦奕那小子被陆长风重点观察,除了最开始见了几面,后来都是靠电话联系,唯独自己可以隔三差五的来,这个事实让秦贺很开心。
他感觉,慈渊就像等待自己回家的妻子。
秦贺站在家门口,掂量了下手里的蛋糕,确认它没有损坏后才走进去。
熟练的换好拖鞋,将蛋糕放在客厅的桌子上,秦贺踩着楼梯上楼。
等他走到主卧门口时,正想要敲门,里面却传来了一种模糊不清的唔咛声。
听起来,很痛苦。
显然,在秦贺这里,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在慈渊身上行不通。
他想到慈渊身体差,当即就变了脸色,顾不得其它,直接拉开了门。
【作家想说的话:】
在秦贺怀里翻着白眼潮吹了(大秦撞见自慰现场/指奸潮吹)
秦贺站在门口,推开门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唯有推门的风声非常明显,但是这么点扇风的声音显然不能让躲在被子里、耳朵被自己的头发和柔软枕头蒙起来的男人察觉到。
于是,他站在门口,推开门的瞬间听见另一记又急又媚的尖喊,就像是悬锥上的水啪嗒一声砸在地上,又响又清。
伴随着某种不太明显,但是粘腻的水声,秦贺立马便明白了慈渊在做什么他在自慰。
他耳根子通红,有些恼怒自己竟然又会错了意。
声音粘稠极了,能清楚听见手指在穴肉里抽插的触感,穴肉就像是黏在了手指上面,宛如某种蚌类的肉,一边蠕动,一边分泌着液体缠在手指上,紧紧地裹在手指表面,挤压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