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他这个四弟这么大胆,竟然敢强迫慈渊,难不成是想生米煮成熟饭?
想到这里,唐暨白又朝慈渊走去,想要看慈渊身上有没有除了嘴巴以外的地方也被唐慕风占了便宜,但是他才迈开腿,慈渊就鼓着眼睛呵斥他停下,同时呼吸也急促起来。
唐暨白不得不停下来,同时无奈道:“慈渊,你不要怕我,嗯?我刚刚才帮了你,对吧?”
“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慈渊着实被唐慕风吓到了,现在面对任何看起来比自己有力量的男人都不敢靠近,听见唐暨白这么说,虽然还是有点紧张,但也没有张口说要赶人走。
唐暨白挑着眉,试探性地又迈开腿,卧房里空间原本就小,他就这么走了两三步,已经靠近慈渊了。
现在,他离着慈渊也只有两步的距离,慈渊歪着头,伸出手阻拦唐暨白再往前:“就在这儿说,不准再靠近了。”
唐暨白倒也听话,立马收住腿不再动,然后将手举起来,做出了一个任由搜身的动作。
慈渊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手放在大腿上,像一只被打击了信心的小猫,趾高气昂的气势也没了,催促唐暨白赶紧有事说事,没事就快走。
直到现在,慈渊仍然没缓过来,心里委屈的要死,觉得唐慕风简直太过分了,如果不是因为唐暨白突然出现……
等等?唐暨白怎么会出现在他院子里?
慈渊看向唐暨白,哭得花兮兮的小脸皱起来,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似得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和唐慕风是在房间里闹得矛盾,也就是说,唐暨白当时一定是在他的院子里,如果是在外面的话,不可能听到动静。
慈渊对这一点很清楚,他晚上的时候喜欢看恐怖片,有时候被吓到了连电视都来不及关就跑出去,房间隔音差,但是跑出院子的话,就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外面的路灯随时都亮着,他就站在路灯下给管家打电话,让他们来帮自己关电视,可怜兮兮的,又不肯让别人陪自己一起看,属于是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这个时候脑袋异常灵活了,慈渊越想越皱着眉,看唐暨白的目光也不算好:“我不记得我给了你随便进出我院子的权利吧?”
唐暨白在院子里要做什么,总不能是进来除杂草的吧?而且这可是他的院子,所有人都知道,没有他的首肯,不能进来。
“我要是不进来,连和你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唐暨白也皱着眉回望慈渊,干脆也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来,身子朝前倾,双手合起来,轻佻地抱怨,“慈渊,我刚刚才帮了你,再说了,我能对你做什么?”
“在路上遇见了不理人的是谁?把我当空气的,又是谁?”
“那是因为我讨厌你。”
“你讨厌我…”唐暨白不知为何,说到这里,口干舌燥,“是因为词安吗,我和他不是……”
“不关他的事。”慈渊打断唐暨白,看着男人,脸颊上因为哭出来的红晕渐渐褪去,显露出一种对讨厌的人的无情,刚才令唐暨白着迷、放松的暧昧也随之一并消失。
唐暨白以为,自己帮了慈渊,两人就算是“拉近”距离了,他甚至在赶走唐慕风,回来的时候就开始想象慈渊亲近他的画面。
那些和唐慕风、唐宥齐一样的亲近画面在他脑海里来来回回地闪现,这几天他记住的远比他认为的还要多,那些不曾注意到的小细节放在自己身上,几乎让他的耳根也开始发红。
他又想,慈渊这么生气,因此讨厌自己,也难说是不是因为在乎自己,否则干嘛要讨厌自己呢?还不是因为自己带了苏词安回来,又说他是自己男朋友。
只要把这个误会解开,慈渊就不会讨厌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