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觉得有这一锦盒的东西就够了,萧鎏就是那包子撵狗里的狗顺杆而上,又扒拉着老虎布偶两三步地走到慈渊身边,手上的布偶一伸,装怪地逗慈渊开心。
一开始,萧鎏确实有故意表现的意思,要是杜清辉不在这里,他哪儿会这么低三下气地哄人呀,那肯定是把人抱在怀里一顿亲,怎么着也能把人亲软。
可杜清辉在这他不敢做那些混账事,就只能这样卑微地哄人了,不过现在一看,效果似乎还不错?
萧鎏瞧着慈渊新奇的目光,莫名有种骄傲的喜悦,哄人上手卖劲极了。
秋忠站在旁边,一点也插不进去。
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对这两个莫名其妙跑出来的贱男人无比愤恨。
可慈渊的态度更让他心痛。
以前慈渊都是会跑到他背后的,可现在,慈渊竟然选择了杜清辉。
他刚刚凑过来挡住萧鎏,慈渊也还是选择了往杜清辉身后躲。
难道……慈渊不喜欢他了吗?
当天晚上,秋忠就爬上了慈渊的床。
【作家想说的话:】
那一刻,陆京墨还不知道他已经为慈渊倾倒
秋忠进屋的时候脚步很轻,慈渊也没睡,他抱着锦盒躺在榻上,一件一件地扒拉萧鎏送的小玩意。
这个好看,那个也好看,慈渊开心地把它们都摆好,枕头边放着萧鎏摆弄过的老虎布偶。
他太过专注了,就没听见厢房门口传来的声音,更没注意到一个脚步放轻的人披着单衣,悄悄地接近他。
打了个哈欠,慈渊将锦盒推到里面打算睡了,这才汗湿湿地翻了个身,就在烛光投射的影子下察觉到了不对。
他的床帐上,怎么会有一个人影?
慈渊还没从这个疑惑中想明白呢,秋忠就撩开了床帐。
夏日的温度本就燥热,几个呼吸就会出汗,秋忠一路潜进来,小心翼翼,绷紧神经,掀开床帐时一张脸热热的,瞧着慈渊的目光含着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