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
慕朝点点头,将一把钥匙抛到方博文手中,命他赶紧去东南角的厢房开锁将他阿弟方博学放出来,对余桃和方博文的话里威胁道:“记住有哪些话该说,有哪些话不该说,比如说本司使趁方公子不备时打晕了他,还画了他的人皮等等,若本使要从外面听到一个字...”
还未说完,方博文心领神会,抢先答道:“我与阿弟的嘴都严得很,不会给大人添麻烦的。”
无关的人终于散干净,楼栏之上只余他们二人,可姜时愿的神色还是不大见好,甩开慕朝,“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应付,你赶紧离开典狱。”
“为什么这么突然?我伪装成司使的事情天衣无缝,不会被人察觉的,也不会给小姐招致祸端。”
慕朝看着愈发远去的身影,提步追了上去,连番解释,可姜时愿越走越快,明显是想甩掉他,他情急之下,攥着她的手腕,往自己的面前一带。
这突如其来的靠近,近得看到女子鹤雨微垂,甚是浓密。
慕朝喉结轻滚,一时间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最后只挤出一句:“为什么小姐要赶我走?”
姜时愿抽出柔荑,垂下眼睫,“你能堵得了方博文和余桃的嘴,他们也不知道你的底细,可沈浔的呢?”
“沈浔已经开始猜疑你的真实身份,你留我身边会有危险,慕朝你好不容易才从皇陵逃出来,绝不能因我再入诏狱。”
“今夜你必须得走,此事没得商量。”
...
已至申时,司阍按时来到融雪阁中送饭。
因为院中的五人涉嫌杀害段脩的缘故,加之得罪了三处,这伙食一日三餐的吃食都是寡淡的白粥和味同嚼蜡的烂菜叶,且份量极少,每人只能申领一小碗,一口吞完,碗也就见了底,腹中还是空荡荡的。
忍了多时,方博学不乐意了,要知道人饿到极致,再疯魔的事情也做得出。他挽起袖子,拍着桌子,大发雷霆:“天天都是这么清汤寡水的,是要饿死个谁?”
“小的理解你们的情绪,民以食为天,肚子没吃饱,便是要了自个的命。听闻这位姑娘....”司阍转向姜时愿,颇为谄媚地递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道:“听闻姑娘好像已经查清楚谁是杀死段脩的真凶?不如,姑娘现在把他交给小的,小的即刻去三处回禀给安大人,叫大人解了你们的禁足,自然连带着吃食和待遇也恢复如常。”
“好啊!人就在楼上!我陪你去拿人,也别等着明天了!”方博学听到此话忽然有了力气,
“好,好,好。”司阍笑着应道,还没走几步,就听一道清越的声音传来。
“大人很着急吗?安大人定下的三日期限,三日还没到呢,案子很多细节还尚未查清,大人就这么迫不期待?” 姜时愿握着木勺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白粥。
司阍旋即转身,赔礼道歉:“这不小的立功心切嘛,姑娘见笑了,说得对,案子还是该查清楚些好。”
“不过,这杀死段脩的人,不是余夫人,不是...”司阍的目光扫过方氏兄弟俩,两人得知其意,连连摇头,司阍笑了笑:“不是两位方公子的话,这凶手就只剩姑娘和沈公子,当然了,小的绝对不相信姑娘是杀死段脩的凶手。排除一二,只能是沈公子。”
姜时愿问道:“凶手没有可能是融雪阁以外的人吗?”
谈及此,司阍将腰板挺了起来,“段公子死的那晚可是小的一直守着门的,一宿没合眼啊,有没有人出入融雪阁小的还能不知道吗?小的敢打包票,绝对没有外人趁着夜色潜入,融雪阁中的人也从没走出去过,没有任何人迈出或踏进过院子。”
“罢了,明日安大人来了,姑娘就算再舍不得,也得把凶手交出去。”
这话出,司阍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