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2 / 2)

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一门心思皆放在操心她人的婚事?”

陆不语浑身一颤,不知如何解释。自知大难临头,恨不得当场遁地而逃或者有人能化了谢循的煞气。

没想到天意竟真的遂了陆不语的愿,姜时愿抱着沈浔的灵牌从临水局而出,也恰好觑到了藏在拐角的谢循和陆不语二人,微微蹙着柳眉,看起来稍有愠意,她也不知谢循竟会出现在这里?

陆不语看着 姜时愿脸色微黯朝着他和谢循走来,心中一个劲直念菩萨保佑,旋即喜笑颜开,接机溜走,“下官就不再打扰主君和姜司使了。”

昏暗的巷道之内,只留着姜时愿和谢循两两相觑。

方一见阿愿,谢循心中积攒的烦闷顿时烟消云散。

而姜时愿却因他不遵守约定,有些闷闷不乐,“魏国公,你为何出现在临水局前?我与你的约法三章的第二条,可还记得?”

“记得,也不敢忘。”

谢循低头沉默片刻,语调涩然。

约法三章第二条便是:若无缘由,二人不得随意见面。

姜时愿曾与谢循约定除了相商典狱公务外以及姜家的案子外,其余任何时候绝不见面。纵使不甚他处相遇,也仅限于姜时愿行礼问安,不准谢循多有口舌和接触,免得落人猜疑二人的关系。

此外,还有些别的规矩,比如他们之间只能以魏国公和姜司使互称,有比如谢循需效仿影子的行事作风,对她的态度应是疏离或厌恶的,不可在众人眼前前后差别过大。

谢循垂眼看向姜时愿手中捧着的灵牌,“今日我也想来好好送别沈浔,遂才越界了。”

沈浔三年,他曾无比痴念这个身份,恨不得他就是沈浔,而非谢循。今日亲见沈浔的衣冠下葬,也算是彻底与之道别。

“今日前来吊唁的司使众多,万目睽睽,莫被人察觉你与沈浔之间的关系,魏国公还是早些回去吧。”

姜时愿不愿再过苛责,交代几句,正欲转身离开,却忽得被谢循牵住皓腕,只得俏脸怒红地贴近他的胸膛,低斥道:“魏国公,你想干什么,还不快些放开我。”

姜时愿怕被司使们看到她与谢循拉拉扯扯、纠缠不清,气得踩上他的玄靴,“谢循!”

她抬起螓首,又看见谢循眉目舒朗,眼里蕴着笑:“姜司使终于肯唤谢某的名字了。不知为何从姜司使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便不会令谢某生厌。”

谢循无比憎恶这个姓氏,这个循字,觉得二字于他来说就是讥讽和束缚,可不知为何他偏偏喜欢从姜时愿的幽兰之气中喊出的,总是令他慰贴。

“谢循,你!”

姜时愿哪想自持清贵的魏国公也会如此无耻,拿她的警告当甜‘糖’喂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