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胡讲...”
“如果阿愿觉得是我的皮相作祟,我宁可不要这副皮相,只要阿愿解气就好。”说罢,沈浔一掌推落茶盏,拾起一片碎瓷,对着自己的脸就要划去,姜时愿大惊,使劲竭力阻止。
可惜,女子的力气终究是抵不过男子,姜时愿使劲力气,终究是让那锋芒歪了一隅,沈浔的脸上被划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
姜时愿吓得连忙查看连忙查看沈浔脸上的伤势,手指轻轻拂过,怕他疼,声音都柔了不少:“疼吗?”
好在,伤口不深,不会留疤。
姜时愿眼角隐含泪意,看着沈浔依旧面含笑意,又嗔又委屈:“我不过与你置置气,你多哄哄我,气便消了。你倒好,竟然学会...以此威胁我?”
她提心吊胆,心有余悸,怎料沈浔却想得如何拥美人在怀,一把搂过她的酥腰,埋入她的芳香之中,喉结轻滚,压抑着涌起的情.欲。
嗓音喑哑。
“还望阿愿疼疼我,我便不疼了。”
姜时愿看见他脸上挂彩,心有愧意,蹉跎稍刻,吻在他的眉心。
沈浔笑得温雅,再次抬眸,眼神明亮如星,眼神灼灼地盯着阿愿。
“阿愿,这点...远远不够。”他俯在她的耳旁,只说给她听:“阿愿,我们已是夫妻,怎能有长期分房而睡的道理?今晚我想留下来,可以吗?”
沈浔顺理成章地提出自己的非分之想。
他能感受到阿愿的笃笃心跳和慌乱,暗暗一笑,转身欲走,衣袍带起些微凉的冷意后,姜时愿倏然惊醒,抓住沈浔的衣角。
沈浔意料之中地单跪下来,动作轻柔地脱.去她的绣鞋,紧着是鞋袜,不紧不慢地拉低至她的脚踝,见之触目惊心的白,细嫩如玉。
沈浔惯会心计,也懂阿愿的心思。怕她羞赧,便先挑足背开始,他如个虔诚的信徒亲吻她的脚背,充满敬意、爱意,但不掺杂半点欲。
阿愿一惊,全身紧绷,待他发现他并无之外的举动后,也慢慢松下心防,谁料,沈浔似是故意地般,气息攀延而上,灼烫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姜时愿刚心生抵触,沈浔就缓兵不动,她方觉得自己多疑,沈浔顺势挑破她颤颤的心防。
她像是刀俎鱼肉。
在劫难逃。
她想去吹灯,沈浔却带着点不可言说的抗力扳回她的脸,吻住她的红唇,难舍难分,气息交缠。
他说:“阿愿,莫怕。”
沈浔等着一天已久太久,早就洛阳初尝甜头之时,他便彻底沉沦于六.欲之中,反正他本不是神佛,何必遮掩本色?
食之色,谓之人。
沈浔如鱼渴水,一手拽下青纱帐,夜风吹拂,暗香浮动。
姜时愿的丝杭里衣被他堆叠在腰侧,沈浔勾起衣带,春.光尽显,终于看见阿愿亲手绣成那件水烟蓝睡莲报.袍....
他低伏下身,吻过“红.梅”。
一切水到渠成,姜时愿却在最后一刻害怕得发抖,双手抵在他的胸膛,眼里晶莹,她不知如何开口,只因她看见沈浔落寞的眼神,她急到,结结巴巴的。
好在,沈浔极为懂她,为她盖上被褥,他嗓音压抑的、粗.重的、低沉的、安抚着她:“没事,阿愿,来日方长。”
姜时愿扑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安抚,嗅着他熟悉的味道,语气微颤:“阿浔,随我一起入宫,帮我一起查案。”
因为,她也不舍得和沈浔分离太久,有沈浔在的地方,她才会有主心骨。
“好。”
(1)入跸是古代中国皇宫中的一种通行凭证。
【??作者有话说】
是谁这么早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