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2 / 2)

她呛咳难受,一勺一勺喂进去,大量的羹被他喂了进去,又有少量流涎出来,淌在她的嘴角,被沈浔拇指轻轻拭去。

一碗莲子羹勉勉强强见了底,阿愿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俯撑在榻上,猛地咳嗽。

沈浔看着她剧烈起伏的雪肩,却没有任何想帮的意思,反之懒散地往床架一靠,交叉十指。

此刻的沈浔眼里甚是无情和淡漠,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逼问道:“阿愿攀至高位,如今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你,虎视眈眈。官场浮沉,你想颓废,可曾想过他们会留你一口气喘息的机会吗?”

姜时愿大口喘息着,墨发披散着在雪肩之上,不愿争辩。

沈浔继续说道:“兄长的冤屈,姜家的仇,你都不打算报了吗?如若如此,倒真遂了谢循的意。”

“闭嘴。”姜时愿怒火心烧,双眸殷红地盯着沈浔,“你懂什么!”

“我如何不懂?”沈浔话音淡淡,依然不紧不慢地说着:“亲者痛,仇者快。阿愿的兄长冤枉,三七死不瞑目。我真想叫他们看看,他们用性命护下的人,是如何一步步丧失意志,颓然、自废的模样。”

沈浔略略去扶阿愿,她香泪盈腮,气断声吞,已经说不出话来,欲图甩开他的手。

却反被沈浔借此轻握着她的腕骨,他俯身下,低沉地逼近:“阿愿,面若观音,心底也是如此仁慈,竟要放仇人一条活路。”

“够了....”阿愿紧咬着发白的嘴唇。

沈浔冷笑,笑意森森,“不够,我还要说。”

夜雨袭来,风声尖啸,电闪雷鸣,一道惊雷映出她眼里蓄满的泪珠。

阿愿彻底被激怒,双肩止不住地颤抖,扬起面靥,贝齿咬破沈浔的唇,一遍又一遍朝着不同处的柔软咬下去,将她这段日子里压抑在心中无能的嘶吼和委屈源源不断地倾泻在沈浔的身上。

清晰的痛感伴着鲜血的味道在唇腔里蔓延出来,沈浔一怔,先是错愕,再是惊喜。

他淡化痛意,兴奋于阿愿唇瓣相抵的柔软。这种微妙的感觉点燃他埋藏心中已久的火线,一朝点燃,势不可收。

他阖上双眼,努力松弛全身紧绷的肌肉,去享受此刻带着交缠的痛意。

交.缠,相抵之间,疼痛被欲望刺激的更加高涨,紧攥在膝上的双掌青筋暴起,折磨之下,终于松下那点可怜揉皱的衣料,试探性地伸出手,大掌绕过她的盈盈细腰,一瞬揽过。

突然起来的桎梏,让阿愿的呢喃变了调,她想挣脱,想拉开他的手,反被沈浔更加用力地按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