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1 / 2)

姜时愿被他的额头烫到,更加明白他此刻的火热和囗是心非,伸出一只柔荑,指尖勾起的衣带。

水里的助力太大,仅是一勾无法解开,阿愿只好用双手去解。

而沈浔的掌心又将她的手压住,睫毛颤抖,似是最后的警告:“很丑...那里....”

姜时愿没说话,随之衣带渐渐飘开,阻力不在。

她观之‘沈浔’全貌,沈浔也闭上了眼,轻蹭她的颈肩。

她觉得...沈浔的评价不高不低....

她甚至觉得那儿...如沈浔一般的白净,但....也有与沈浔外表不符的狰狞。

【??作者有话说】

好像下章才是重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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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

沈浔将鼻尖埋入姜时愿的发间, 来回磨蹭。一双手臂缠在她的腰上,握紧,再握紧, 恨不得将阿愿似冷玉般的身.体紧贴于他的胸壁之上, 融为一体,冰.火相融。

五脏惧焚。

长长月色, 暧昧融融。

久得红烛泣血,灯盏上的蜡水凝结成块, 燃尽红烛, 室内只剩二人相.拥的身影。

阿愿埋在沈浔的怀中, 脸色微红, 手腕发酸,她记得,这已经过了很久,而沈浔身上的药性仍未消散。

正当姜时愿力竭之时, 一切戛然而止。

变故瞬来,姜时愿有些茫然地盯着掌心发愣。

沈浔大口喘息, 许久平复之后, 才忽得反应过来,额间冷汗淌下, 鼻眼酸涩。

还未等阿愿的错愕消化, 他慌乱的、急促的,用木瓢舀来池水一遍又一遍阿愿净手, 一遍又一遍搓、冲、洗,再反反复复擦干, 哪怕阿愿已经说了很多遍“阿浔, 可以了, 够干净了。”,而沈浔依然置若罔闻,以往温和、自持、沉稳的沈浔眼下再找不出一丝影子。

他慢慢殷红了双眸,喃喃道:“必须洗干净,阿愿,很脏...”

阿愿宽慰道:“没事的,你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沈浔的眼神倏然发狠,“脏,还是脏,永远也洗不干净。”

“阿愿....我愧对于你...”,忽而他的眼神已经如困兽般软弱无助,阿愿摸着他的脸,轻声问出自己的疑问:“阿浔,你为什么要如此严苛地虐待自己,你已经很好了,除了兄长之外,世上再没有做到如你这般...”

沈浔的力道固执、蛮横,由不得阿愿拒绝。

她只能看着沈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看他眉间的紧锁愈发凝重。

沈浔的心仿佛有层层锁链束缚,她在外面,破不开,而沈浔在内,心甘情愿被困在此地。

哪怕他洗了再多遍,也不觉得干净。

自己的‘孽’还残存在阿愿的掌心之上,腌臜,浊臭,犹如他这个人般。

再一次凉水浇下,素手已经被淋得通红,阿愿再也忍不住了,捧起沈浔的脸,避着他慌乱的眼神与自己视线相缝,她不知为何往日桀骜、风流写意的沈浔,此刻如此无助、慌乱、疯狂,露出里头的怯懦。

“阿浔,很干净了....真的很干净了..”姜时愿说道,她回握住沈浔的手,她只能示弱,另寻其他借口堵住沈浔的偏执:“你若再洗,怕是我的手都要生纹干裂了...”

“停下来,好吗?”阿愿的眸光盈盈,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之上,看着沈浔眉眼微抬。

她想,即便是仍有残留,她也不会嫌弃。

沈浔的眼神迷离起来,须臾之后,轻笑一声,不可置信地摇摇头,捏起自己的衣袍轻轻帮阿愿擦干掌心上的水渍,精细到每一个指尖,虔诚地犹如一个信徒再擦玉雕,眼里满是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