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匆匆离开。
李奇邃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托人去买桂花糕,哄姜姐姐高兴来着。
“姜姐姐,你尝尝...”
一股甜腻的奶味萦绕在鼻尖,姜时愿嫌恶地推开:“我不想吃,你吃吧。”
“你怎么了,不喜欢?”李奇邃道,“不对啊,在京城中,你不是常去甜江月买桂花糕的嘛?你竟然不喜欢,那你是买给谁的。”
忽然,门外又有一人来通禀:“少卿大人,府衙外有位男子求见姜司使。”
李奇邃没好气地问道:“谁啊?”
“盛怀安公子。”
“不见。”姜时愿一口否决。
“可盛公子说见不着姜司使,就一直站在门口不回去,而且他还托小的要将这信笺亲手交到姜司使手上。”
姜时愿不远难为小吏,接过信笺。
见之,脸色一变,竟然是与独孤忆柳的和离书。
他....这是为了自己,而跟独孤小姐和离吗?
姜时愿千头万绪涌上心头,不知是何滋味。
李奇邃虽是和盛怀安交好,但和姜时愿交情更深,自然知晓,姜时愿如今的为难,遂打发道:“榆木脑袋,姜姐姐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你就不能圆滑点,说姜姐姐不在公廨中嘛?”
“是。”
话音甫落,那位官吏还未退去,又有一人横叉进来:“少卿大人,府衙外有位男子求见姜司使。”
李奇邃又没好气地回到,“我知道啊,盛怀安嘛。”
“不是盛公子,而是沈浔公子...”
一听沈浔姜时愿瞬间抬起头来,手中的翻页的动作也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