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本来应该都很顺利,结果他忽然出了声:“什么时辰了?”
“亥时。”柳烟答道。
亥时,沈浔算着时辰,阿愿应当从公廨快回来了。
旋即沈浔提步就走,干脆利落,柳烟连忙挽着他的手臂,问道:“怎么了?公子怎么这么着急走啊?”
沈浔斜睨一眼触及他手臂的软物,似乎极为厌弃,一刻不缓地移开视线。
那眼神犹如审阅一个杂碎,又轻又淡,透着作呕。
柳烟被他的眼神伤到了,怔怔地松开了手,开始怀疑暖情酒的效力:“不应该啊...算着时辰应该到了....你不该还一点反应也没有...,莫不是你根本没咽下去?”
不可能啊。
柳烟又极快地否定自己,她分明清清楚楚看到沈浔咽了下去。
“一杯酒而已,不足以让我对你起.念。”
清冷的话音破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不可能....”
柳烟她不信在喝了暖情酒的情况下,还有人能对她坐怀不乱?
这是对她极大的羞辱。
愤怒和急于证明的心理下,一层层轻薄的料子从柳烟身上褪下,直至身上再无半点寸.缕,她坦诚着春.色和曼妙的曲线。
“我不信你双眼空空,有本事你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