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她的耳畔旁,指尖挑起一缕碎发放在耳后,暧昧不清地唤她‘阿愿’。
伴着诡异与暧昧的氛围,进一步击破姜时愿的防线。
他道:“今日,你也瞧见了你不过说了一句‘今夜与我同住一处’之时,盛怀安的眼神吗?他是多么的在意,多么的愤恨、多么的痛心疾首...”
“我知道,他的心在滴血。”
“男人最受不了心爱之人与其他男子,在他的眼前,耳鬓厮磨。”
一阵痒意从脚趾蔓延而上,酥麻到骨子里,她的脸颊不争气地染上酡红。
姜时愿确信自己并不是不经撩的女子,可在沈浔面前,她却好像屡战屡败,束手无策。
沈浔太会了,撩拨仿佛对他来说信手拈来。
他也太媚,媚到微微发力,便能让一位女子轻易为他沉沦。
要不是他张了长张清冷到不入世俗的脸,还有自己对他的差一步遁入空门的性子知根知底,都差点以为他是个久转于红榻之上,吻过不少美人的情场浪子。
良久,沈浔才开口:
“方才只是开玩笑,早些睡吧,明日还要拜访孤独府。”
.....
沈浔吹灭蜡烛,以肘撑在条案上,看着在拔步床上歇息的姜时愿,阖上凤眸。
姜时愿翻来覆去在榻上辗转难眠,这几月来日以继夜的赶路,辛苦是相同的。她实在没法心安理得享受安稳的软塌入睡,却让沈浔伏在冰冷的榆木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