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抿着唇,俏生生的立着。
樱草色的衣服衬得她皮肤极白,未簪发,那头柔顺的青丝便只被发带系着。
女子浴后本是极为私密的场景,现在却被沈时渊尽收眼底。
但他当着容娘的面时,却只是一瞥,然后便避嫌似得微微扭过了头。
沈二少一袭青衫磊落、面庞俊逸,眉目间透露着温文尔雅的君子气。
容娘没开口叙说今天的事情,他便没问,只从袖里拿出一盒玉盒装的药膏。
“你的手腕伤了,疼吗。”沈时渊低垂的眼睛敛去了懊恼,他没注意竟弄伤了容娘。
那片伤痕并不大,两指见宽,在容娘玉般皮肤的映衬下显得触目惊心。
但人就是这般奇怪,没人关注时还能维持坚强,真得到了别人的关心,反倒止不住眼泪了。
容娘低着头,没伤的左手捏着药膏,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扑簌簌的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