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袖子中。
然后才接着道:“这个东西虽然小,但是留到别处,总归是会有些麻烦。”
虽然堂堂一男子不会因为手帕被毁了清白名声,但这般材质明显的东西落入别人手中,怕是会让别人陷入非议。
青年的面容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和煦,清俊的眉下是温柔的眼,眼神中有着淡淡的笑意,望着人时仿佛春风拂面。
虽然猜到他是这府中的少爷或者贵客,但却生不起太多惧怕和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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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渊撑着船,不消几步便到了栈桥处。
容娘落水的池塘边,竹篓半浮在水面上,但摘下的莲蓬仅有几株散落在旁边,剩下的全都不见了。
不知是没入了花叶间,还是沉入了水底。
眼见着自己冒着落水的风险采摘的成果几乎没了,容娘咬了咬红唇 ,眉间泛起清愁。
这不白干了吗。
“你不是奶娘吗,采这个作何?”沈时渊先让容娘上岸,疑惑问道。
容娘看了青年一眼,垂头:“回公子的话,是找来给小少爷清暑的。”
她当然不可能说实话。
无论眼前青年是府中少爷,还是府中贵客,她都不可能当着人家的面来编排主母,这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轻舟缓缓,沈时渊长身玉立,素色长衫衣袂微动,透出几分超然脱俗来,他将筐子挑到船上来,船桨换成长长竹蒿。
“好吧。”他叹气,眉眼被阳光照的温润,又道:“那我就救人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