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觉得我好欺负……”小魅魔气得小翅膀乱拍,试图把四肢从黑雾中解救出来,“我现在也不是少爷了!你就是觉得我以前欺负你太过分,一有机会抓到我就想、想欺负我……呃……”

在小猫似的骂骂咧咧中,酒液见了底。酒瓶被“啵”一声拔出小逼,带出一串飞散的水珠,好在他的屁股翘得高于上身,满满的酒液才没被子宫挤得喷出去。嫣红的淫肉缓慢蠕动着,而后一点点收缩回一指粗细的小洞。

泽菲尔无奈地听他乱七八糟的控诉,用手掌覆盖住他微鼓的小肚子,耐心地解释道:“没有,我从来没有觉得您欺负过我,也没有想过要欺负您。您中了贝林多的精神控制,我正在为您解开。”

也不知哪句话戳了小魅魔的痛点,短暂的愣神后,他气得眼泪直掉,看上去如果能咬到泽菲尔,马上就要用那两枚钝钝的小尖牙给泽菲尔的脸上来一口狠的,至少要让这个混蛋破相。

“我明明以前一直在欺负你!你在说什么鬼话!”

主人在乎的重点竟然不是被催眠。

泽菲尔被主人可爱得忍不住笑起来,好在小魅魔的姿势正是背对着他,否则看到自己的勃然大怒换来的竟然是魔王的笑容,怕是要气得哭晕过去。他往下压了压嘴角,松开驱动淫纹的手,拿起原先用来塞住酒液的木塞,轻松地塞进软乎乎的湿润小逼。可怜的宫口看上去已经不能好好闭合了,需要一些别的手段来辅助液体的留存。

不知是不是酒精麻痹了一定的触感,热烫的肉穴只是本能地咬住木塞,而小魅魔竟然没有做出更多气鼓鼓的反应。

“好的,您以前都在欺负我。”魔王顺着他的话哄道,“请您再忍耐一会儿,等魔法作用半小时左右,就可以把酒液排出去了。”

伊恩吓了一大跳,哆嗦着嘴唇失神道:“你、你给我灌的是酒?!!”

完蛋了,这具身体能不能沾酒来着?他还从来没有过沾酒的经历,根本不知道自己喝酒会发生什么事……

用子宫喝酒会喝醉吗?子宫会吸收精液以外的液体吗……

在混乱破碎的思考中,伊恩的大脑仿佛被搅成一团粘稠的奶昔,热腾腾地架到了火上,被翻来覆去地烘烤。子宫的蠕动愈发缓慢,在酒精的麻痹下,他已经不再有对下身清晰的感知了,腹腔内仿佛点燃一团火焰,热乎乎地团积在子宫中,烧得小腹又软又麻。

魔王耐心地倾听主人凌乱的控告,脸上一如既往是浅浅的微笑。越来越迟钝的吐字与奇异的断句,无不说明这只小魅魔已然在醉酒的边缘。

“你不要觉得……我现在、现在这样就好惹!等我下来,我一定要咬你……先咬你的脖子,再咬你的……咕、再咬脸……”

他的挣扎一点点软下来,动作如同被施过迟缓的咒语,翅膀与尾巴扑腾得越来越慢。莹白的皮肉被酒气蒸得泛起薄红,仿佛加入樱桃糖浆的奶油,覆着一层晶莹的糖浆。

黑雾轻手轻脚地将小魅魔翻了个面,就近放在床上。

刚一陷进床里,他还浑然不觉自己已获得自由,噌一下爬起身,趴坐在床上。潮红的小脸即便皱成一团还是漂亮得惊人,一双绿眸布满水汽,写满对魔王的不满。

他就用这样湿润的眼神瞪着坏人,气急败坏道:“你小心点!我真的会咬人的,专门咬你这种、这种不听话的狗……”

泽菲尔被他撒娇似的坏脾气可爱得心软,毫不犹豫将自己的领口解开,露出脖颈。他解开身上的魔法防护,俯身将脖颈送到少年的眼前。

“咬吧,小吸血鬼。”他笑道,“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我不会反抗。”

醉酒的大脑晕乎乎的,伊恩不假思索,一口咬上面前的脆弱脖颈,温热的身体陷入魔王的怀抱中。

魅魔的尖牙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