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我好难受,不行了……”

耳里听着这样欲拒还迎的话语,无异于得到了莫大的赞赏。他在那些下三滥的书上学了许多用手指和舌尖挑逗的技巧,轮番用在阮竹卿的身体上。

很快,可爱的地方便喷出一小股清甜的带着花香的蜜水,赵仰宗如获至宝,立即咽了下去,还意犹未尽地伸舌在穴口舔了又舔,一滴都不舍得浪费。

他爬起来,想解开身下青奴的衣襟,阮竹卿却已是双目失神,只是紧紧地揪着衣领,并拢双腿,不让他碰。

望着这幅香艳情景,下身已经胀痛得受不了了,要不是他喝了足够的寒髓下去,必定就要失控。

等阮竹卿回过神来的时候,便看见眼前杵着一根小臂粗长的东西,朝上翘着,吓得他惊慌失措地往床里面躲。

“亲一亲吧,没有毒的。”赵仰宗已经送到他的嘴边来了。

被逼到这个份上,他也没有办法,试探着,在浑圆硕大的龟头上亲吻了一下,感觉是烫的,嘴唇沾到了小孔里面溢出的黏液,拉出一条银丝,又看了眼赵仰宗,低下头,凝起勇气直视着丑陋的庞然大物,似乎产生了好奇心,轻启双唇,学着他的样子含住,却很快又吐出来,仰面道:“……是腥的。”

赵仰宗没想到阮竹卿真的愿意给他做这种事,哪怕只是稍微含了含,他感激地紧紧抱住他,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你的味道是好的,很好吃。”

他把阮竹卿的手缠绕在自己的东西上头,教他怎么弄,阮竹卿肩头几缕发丝垂下,跪坐在床上,一只手几乎握不拢,抚慰他的动作虽然青涩,却很认真,毕竟手里握着的是一个绛君沉甸甸的本钱呢。

随着手上动作加快,赵仰宗呼吸越发急促,把他的头发捋到耳后,拇指在侧脸上抚摸,心猿意马地问:“之前,发情的时候,想过我吗?”

“没有。”

“给我一句实话吧,卿卿,好卿卿……”

阮竹卿被他缠不过,才轻轻“嗯”了一声。

言出法随,精关乍然失守,滚烫的东西尽数泄在青奴的手上,赵仰宗闭着眼睛,飘飘欲仙地平复了半天,又开始用嘴唇寻找着阮竹卿的嘴唇,低下头和他接吻。

吻得意犹未尽时,他把手绕到阮竹卿腰身后面去,在身下揩了一把,指头上全是滑腻腻的蜜水,抽出来,羞他道:“这是什么?”

霎时间,阮竹卿整张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眼眶闪着泪光,欲盖弥彰道:“坏蛋哥哥!都分明都是……都是你的口水。”

“是我的,是我的……”赵仰宗重新趴在白皙的腿间,又凑上去勤勤恳恳地舔了起来,含糊不清地说:“唔……哥哥帮你弄干净了,不准再洗屁股了,知道吗?”

只要想到阮竹卿要带着被他舌头舔舐的感觉辗转难眠,他就又兴高采烈地立了起来。

此后,几乎每天他都要哄着阮竹卿,分开腿给他舔,一舔就是大半个时辰,满口都是阮竹卿的馥郁如蜜的甜香味,像品尝什么好吃的点心一样,怎么吃也吃不够。

这样的千金之躯,平时看起来很文雅正经,被他这样在床上亵玩,有种别样的刺激。

赵仰宗忍得实在辛苦,出于绛君的本能,他多想把自己送到阮竹卿身体里会受孕的地方去,和他真正地在一起,可他知道,再怎么温存缠绵,只能止于亲热,不能深入更多。

有时候他对阮竹卿很愧疚,这么单纯的奴奴,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怎么偏偏就被他骗到手了?可是不被他骗,也会被其他无耻的男人骗走的,指不定还会骗得更狠,所以还是由他来骗好些。

21.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大清早,天蒙蒙亮,鸟鸣不过三两句,秦氏武馆里就起了人声。

练过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