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等周燎下课的时候在体育馆打篮球,一群人吃了个晚饭就往平时经常打桌球的地方走,再从那里面出来时都晚上九点了。
“我去买瓶水,你去不去?”陈羡转过了头,看了一眼周燎。
“能不能去前面的便利店。”
“为什么?”陈羡被他这句问得没头没脑的,“平时不都在这吗?我还有会员积分呢。”
“你差这几毛钱?”
“该抠抠,该花花。”
陈觉得周燎一整天都有些奇怪,几天没见脾气暴躁了许多,脸也很臭,最关键是又开始时不时走神了。今晚打桌球摔袋了好几次,还有一次直接是把白球径直戳走的,一看就知道在神游。
“所以你买不买?”
“不买”
周燎看着便利店玻璃里那个站着正在理货的身影,他咬着牙,心口闷得发慌。
对方永远都像个没有情绪起伏的机器,丝毫不被任何事物干扰,但周燎知道,自己可能还不够格干扰,换成白苓妈都比自己够格。
只是他咽不下这口气,他觉得从头到尾自己一点错都没有,答应自己的是秦湛,临到头鸽他的也是秦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