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不是说好了,等你通过考核后,就来找我的吗?”

她用妩媚的声?音幽怨地说着引人误会的话?,眉眼轻蹙,像质问负心人一般询问秦扶安:“当日你还收了我赠予的花,承诺养出第一朵花时必定反赠与我,可?扶安弟弟,你怎么转头就将我忘记了呢?”

她似乎伤心了,便?连一句话?都说得如泣如诉,但如果细看,就能?分清她眼底到底是幽怨,还是势在必得的昭然杀机。

这一番唱念做打之下?,秦扶安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反而是被他牵着的谢云淮。

秦扶安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愈来愈加重?的力道,不由失笑。

当着花衣的面,他不先回答花衣的话?,反倒偏过头,在谢云淮耳边低声?哄着:“别听她瞎说,我可?没和她约好过什么,我不养花,只养草。”

所以自?然也就不可?能?有什么赠予花衣的第一朵花了。

迎着他的目光,谢云淮怔了怔,似乎没想过会马上听到他的解释。

就好像,生怕他误会生气一样。

“……嗯。”谢云淮轻轻点了下?头,手指微动,有点想要抬起来揉揉自?己发?痒的耳朵。

两?人将花衣无视了个彻底。

花衣面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浅,最后笼罩起一层寒霜。

谁都不会喜欢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

花衣更不能?。

她唇角微勾,声?音里?藏着隐隐危机:“扶安弟弟,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的花儿们?开得正盛,不如来我的花圃里?,由我陪你好好观赏一番,怎么样?”

她伸手试图去勾住秦扶安的衣襟,却在即将触碰到时,秦扶安主动后退一步,她伸出去的纤瘦手腕也被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