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压根没拿正眼在瞧他。
阿泽矢马正想说话,少年却忽然朝他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他立马觉得自己的喉咙一紧,好像什么声音都没办法再发出。
“再靠近冬花多说一句不该说的话,我会杀了你。”
阿泽矢马惊恐地瞪大双眼,但是却说不出一句话,就连嘴巴上传来的钻心的刺痛也无法宣之于口。
等到这一场酷刑结束的时候,他已经满头大汗,而面前的少年表情冷清,仍旧是那副风光霁月的样子。
阿泽矢马的嘴巴被直接缝在了一起,针线刺穿皮肉,正在不断地往外冒着血。
他消失的声音终于回笼,疼痛让他的喉咙发出好似野兽般低吼的声音,因为嘴巴被缝上,他的话说的不真切,模模糊糊的字眼从缝隙中一点点地往外蹦,夹杂着痛哭的低吼和气音。
他说:
“唔唔唔…怪物!!…你这个怪物…”
然而面前的少年早就已经随着雾气一并消失,消失的人车声又再次回来,提醒着他又回到了现实。
他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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