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都看不见的黑气,浓郁得直冲云霄,仿佛在等待一个导火索、一个信号,便一触即发。

就好是那家伙也死在这里。

就不用他来出手了。

冬花不会喜欢他身上沾上太多血腥味的,女孩虽然天生顿感,却有着如同小动物般的本能和直觉。

届时,她一定会害怕自己的。

这样想着,他垂下眼帘,敛去眼底的暗光,伸手划过她温暖柔软的脸颊。酥麻的痒让她平静的脸出现波动,浓密的鸦羽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颤抖着。

“冬花,你说…我现在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