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什么?还是你希望我偷偷看着你,一直看着你?”

才生又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我一阵火大。

闻言,我生气地拨开他的手臂,然后拉开被合上的房门,朝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皮笑肉不笑地说:“请你,立刻马上离开我的房间!圆润地滚!”

我将他推搡出房门,正准备关门的时候,少年的手臂又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卡在那里,我怕夹到他的手,也没敢真的用力关门,只是皱着眉看他,

“你干嘛啦!”

都说没有在谈恋爱这家伙怎么还是一副阴魂不散的样子......

然而他却说:“不要和那叛徒谈恋爱....不要、不要喜欢他。”

少年垂下眼帘,长而密的睫毛敛去他眼底的情绪,语气古井无波,平的像是一条低音铉发出的声调,但偏偏充斥着淡淡的、也许连他自己本人都没能察觉的恐慌。

他不想再被丢下一个人了。

我却敏锐地察觉到了。

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少年却松开手,露出凶恶的表情,像极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黑猫,语气气急败坏地说:

“不然我就要告诉爸妈你这个吊车尾居然敢早恋!”

我:?

你小子玩这种告状的戏码?

我直接笑着重重地、把房门甩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