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那个碍事的家伙干掉,然后就是…
白石冬花!
就在他沉浸在如何折磨白石冬花的幻想当中时,黑发少年再次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里。
看见巷子里的惨况,他面不改色,只是在走过那一滩烂泥的时候露出了嫌弃的目光,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仍然半跪在地上的阿泽矢马。
后者那副扭曲的嘴脸瞬间凝滞住,随后立马换上近似谄媚的嘴脸,甚至开始邀功道:“您看,他对白石同学不敬,我已经为您解决了他……”
像它们这种怪物是没有所谓忠诚可言的,有的是弱肉强食、察言观色、见风使舵还有口蜜腹剑。
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这次,他却笑着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它的示好。
冬花你看,我的手可没有沾上鲜血哦。
他垂眸看向自己苍白纤细的双手,这样想到。
随后,他视线一转,幽幽地看向铃木的书包。
它能溶解人类,但是溶解不了这些物品,书包里还装着冬花被涂花的英语书。
阿泽矢马顺着少年的视线看去,自然也看见了那书包。
但它脑子显然不够好使,没能领会少年的言外之意,只是露出疑惑又小心翼翼的眼神,表情姿态都放得很低很低,生怕惹了面前这尊大佛不快。
然后它听见少年冷淡的声音
他说:“冬花的书,要处理好,不然她会不高兴。”
她不高兴了,他也就不高兴了。
这句话它听懂了。
只是,它的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似乎想起了那天被威胁着一个人清理完整个教室的场景,那凝固的血非常难擦,它几乎是来来回回跑了不下十趟卫生间装水洗拖把,才勉强把教室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