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楚那么多年的马步是白扎的么!”
“嘿,我就不信了。”为首的掏出一把小刀,在多人掩护下挥刀冲向沈苌楚,刚行半徒,半空一木凳砸在他头顶。
顾梦尧同段蓄田一同举起另一把木凳,对准目标,又砸向一人:“姑娘……”
小心二字还未出,青衣小公子拖剑行至此人前,一脚踹翻,顺势踏上握刀的腕子,肇斯行挥剑,挑飞小刀。
肇斯行小臂向后挥,分明未回头,飞剑穿行五六人跨间,不漏一人,剑刃依次划过几人膝内侧,留下道血痕后,稳扎在青石板路中间,隔开人与沈苌楚。
泼皮纷纷跪地。朴剑如定海神针立在道中,叫停闹剧。
肇斯行是生气了。
肇斯行脚尖用力,任躺在地上的人挣扎,愈发用力,听着骨头咔嚓声清脆,在泼皮难以忍受将要叫出声时,劲拳带风,击打其腹部。
泼皮痛呼生生吞回腹中,肇斯行干脆,用力踩断他手腕。他噌地冒出冷汗,却因腹部剧痛,连疼都叫不出口。
折磨人的办法,他会的可是多了去。
“谁准你挥刀的?”就像踩断人手腕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他忽而生了耐心,笑着问人。
泼皮瑟瑟,瘫软在地,肇斯行松脚,蹲在他身边:“问你,为何不答?”
在旁人看来,他笑得极为纯良,连刚刚锤击腹上的拳都被木凳遮挡。知小公子礼数周全,点到即止,只挑开小刀,再没动作。
唯有躺在地上的人听得清晰,不住地惊恐发抖。他向来欺软怕硬,欺行霸市,却惹到狠人。
肇斯行压低声音:“带上你的人快滚。”
他裂开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眼神却冷得令人生畏:“她会收手,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