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番心意,就带回来了。”
那糖雀画倒是真切,双翅振翅,几欲从竹签上跃起。
沈苌楚觉得奇怪,她年岁将满,刚上学堂,府外见过的人可不多,哪来的小乞儿受过她恩惠?
“他是如何给你的?”
“我在路上走着,那小乞儿忽然拍我的肩膀,将糖人塞给我。”蓄田如实答。
沈苌楚又问:“既不是府门前,他如何知晓你是沈府之人?”
蓄田答不上来。
沈苌楚接着问:“既然答不上来,他又如何知晓你是我身边人?”
蓄田更答不上来,被问的腰膝酸软,小小姐说的在理,他辩不得,煞时觉得手中糖画怒目可憎。
她盯糖画许久,冷哼:“你也是心大,不怕有毒。”
呆瓜蓄田挠头:“我看他表情真切,不像是会下毒的样子,而且画的精巧,扔了怪可惜,不如看个两天,正好天气转暖,小小姐院中花草即将繁盛,化糖水喂虫碟也好啊。”
“我缺那二两糖水嘛……”沈苌楚哼,腹中翻滚渐缓,便从床上爬起来,翻出两枚浑圆光亮的海珠扔出窗棂:“糖画插在那梅树下,海珠拿走,一颗给你,另一颗给那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