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缚妖索拔出,就可以打开灵府;师姐又说,缚妖索和心脉长在了一起,贸然拔出会可能丢掉性命,要想其他办法。
他继续向外拔,疼得咬紧后槽牙,额角青筋暴突,五脏六腑被锁链扯着往外拽。
比取心口血疼千倍。
他却想:“对不起师姐,弄疼你了,再忍忍。”
“很快就好。”
*
沈苌楚冻得已经麻木,水渠彻底冻结,熄灭的河灯围着她,同她一起被固在冰面上,冰纹漫过她的胸部,她一动也不能动。
已无法思考于至岑目的,沈苌楚意识模糊,冷战不停,怕最后一盏花灯熄灭,她又往怀里拢了拢。
沈苌楚:“呼……不……不要熄……”
花灯凝上白雾,她害怕地用手指去蹭。手指太冷,沈苌楚手指凑近嘴唇吹气,想要温暖手指。
可她已经冷透了,连白雾都吹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