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要比试了?”林昭辉满眼笑意地诱导提问。

顾容轩果然当即上了勾,两眼一亮:“要!我当然要比。今日回来后我特地问了太医,他说我能侍寝了的!陛下可还有精力让我侍奉一二?”

林昭辉乐了,这下又有的玩了。

“你这问的。我何时没有精力过了?”

顾容轩被他伸手钻入因睡姿糟糕而早已半敞着的衣襟,适时地发出一声拖长了尾音的撒娇喘息声,整个人软绵地挂在林昭辉身上不起来了。

“嗯……那、那陛下今天就用下面……哈啊!不、不要,一上来就弄阴蒂……啊,好久没做,受不住的啊……!”

顾容轩的身子泥鳅一样地在林昭辉身上猛烈扭动起来。林昭辉才不管他软磨硬泡的求饶,直接顺着他光滑的小腹往下探去。被调教多年早已长得缩不回去的肉蒂就那么从肉缝之间探出一个头来,轻而易举地就被拽在了还挂着沈彬羽逼水的指间。

“方才彬羽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被我弄喷了的。你也来试试,看能撑多久。”

时隔已久被玩弄阴蒂,顾容轩比生产前更加敏感多水了,尖叫声中混着哭腔断断续续抗议起来:“怎么、怎么比这个……那,那我怎么撑得住……哈啊啊咿、不要不要,这样一下子就要去了呜……!”

顾容轩又哭又叫的,没三两下就被揉搓得喷了水。没脱下的亵裤湿哒哒地被水打湿了一大块,浑身哆嗦着搂着林昭辉的脖子嘴硬:“哈啊……没有,我还没有喷……”

“许久不玩此处,怎么比生孩子前水还多了。你要将我们都淹了不成?”林昭辉打趣着,手仅离了一瞬便又按压回去,用和方才无二的手法揉弄着阴户和抽巴起来的囊袋,将刚小小高潮了一次的顾容轩摸得整个身子都拧了起来,委屈地呜咽着。

“不怪我,陛下。我是……我是好久没侍寝了,还不习惯。沈彬羽他昨天睡前还与你做了,自然、自然不同……哈啊……陛下、慢些揉啊啊……”

沈彬羽缓慢地蜷起赤裸的双腿。和顾容轩腿间不大一会儿就泛着晶亮的水光相比,他的下体都算得上干爽了。虽然没真想和他来这一听就离谱的比试,但沈彬羽一时也被顾容轩的敏感程度惊得无言以对。

顾容轩哼唧着仰头去亲林昭辉的下巴,鼻间很快就嗅到了淡淡的臊腥气味。他困惑了片刻就明白过来那是何物留下的气味,语气酸不拉几地撒娇耍赖起来:“陛下刚吃了他的水儿是不是?我也要……!不许偏心。”

“唔。那我怕是要被洗次脸了。”

顾容轩的脸“哗”地一下红透了,愤愤地不甘心叫道:“也不至于……”

“不过倒也无碍。你还不知道呢,昨日的狩猎比试是你与彬羽赢了,我最后一名。所以今日我都听你们的。”林昭辉笑着亲了顾容轩在夜色下显得格外艳丽的脸蛋一口,一点点地滑了下去,脱去亵裤后轻柔地分开了已经全是花液的腿间。

“好呀,嗯……?可是,怎么回事我们赢了呢?明明是陛……啊、呃啊啊哈、怎么……啊啊呀……!”

顾容轩刚刚从心头升起思考,双腿间陡然传来了强烈的热烫触感,他猝不及防地被他家陛下舔舐了逼口,随后被牙尖儿轻嗫住了脆弱的肉蒂。

林昭辉是想帮他吸一吸穴里的水的。可那颗红润的阴蒂骚浪地耷拉在唇缝外晃悠,怎么瞧都是明晃晃写着“咬我”的模样。

这可怪不得我……

林昭辉用不算尖锐的牙齿顶端揉搓了两下,那只肉豆充血更甚,圆鼓鼓地勃起,将肉缝都撑开不少。林昭辉并着两指反手“咕嗤”一声插进了许久不曾容纳过阴茎的女穴,勾着指间在满是骚点的皱褶间敲敲碰碰不停。

顾容轩生完孩子后好吃好喝了数月,如今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