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要像夏瑞一样跪趴下去,林昭辉又开口了:“不是这样,要对着我才行。”

刘意从喉咙里呜咽了声,听话地平躺了下去。

他终于还是把衣衫敞开, 将身躯正面展露给林昭辉看。此时他身侧的夏瑞已经完全沦陷在深操的攻势下,口里含糊地叫个不停,从他散乱的头发间隙中能隐约看到其眼角泛红湿润,大约是舒服得无处可逃,已被干出了泪花儿来。

刘意见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淫态,悄悄松了口气。

不过只给林昭辉看也足够叫人羞耻的了。刘意紧紧闭着眼,像把尿的孩童那样弯曲着膝盖高高抬起单腿,自己用手圈抱住,好能让林昭辉清楚地看到下半身已经湿润的尿孔和菊穴。

随即他心一横,伸手摸向已然被肠液浸湿的洞口。早些时候被从下往上彻底操开的肉口还不太合得拢,被手指一探就“咕嗤”一下紧紧吸附着吞进了一个指节。

刘意耳边传来了夏瑞断断续续的叫声。

夏瑞呻吟时不像长春宫那边喜欢不管不顾地媚叫,也不似君后他们那样内敛,乍一听像幼小动物的抽噎声,叫人怜爱又忍不住想多作弄两分。刘意忍不住回忆着,想起自己以前确实隔着门窗听到过几次……

他那会儿总忍不住酸溜溜地幻想里头是个什么场景,回到屋子后畅想着躺在林昭辉身下承欢的人是自己,用手指不得要领地模仿着性器进出的节奏自慰,直到心脏和小腹一同砰砰直跳,浑身一震酥麻后才会停手。

强烈的快意过后便是懊悔和巨大的空虚。但下次他还是忍不住做出相同的举措。

刘意感受着夏瑞被操干的节奏,手指不由自主地也开始随着林昭辉“啪啪”撞击的频率猛烈地在自己的穴眼儿里翻飞抽插。他熟练极了,很快就脚趾紧绷着根根蜷缩,湿滑的淫液“咕嗤咕嗤”地被指尖从穴口带出,那处湿得倒不像是后庭,瞧着活像是一口女穴了。

“啊……陛、下……”

刘意倒抽了口气,习惯性地喃喃起来,语气痴迷不已。但他还没完全失去理智,紧紧闭着眼分毫不敢睁开。

和以前不同了,现在他不是躲在房间角落偷偷满足自己,他家陛下此刻正亲眼看着呢……

刘意一想到这就浑身发烧似的滚烫,吸着手指的甬道都紧缩了几分,后嵴和小腹一阵酸麻的快意席卷而来。

“哈……!啊……陛下、我……憋不住、要、要去了……”

刘意再咬不住唇,终于忍不了地放哑声浪叫起来。他晚上都没喝水,刚刚在院子里几乎尿光膀胱里的体液,这会儿尿孔虽然因为快感湿漉漉的却没漏出来什么,切口都因为情欲高涨而泛起了红晕。

他又加了一指,三根整根并着没入肉穴粗暴抠挖着,那模样仿佛林昭辉真的挺一挺腰就同时操了他们两个似的。

林昭辉看向死死闭着眼擅自爽极了的刘意,故意用比平时更响亮的声音“啪叽啪叽”凿干夏瑞好让这位刘总管听得一清二楚。

夏瑞对旁边发生的这些小情趣浑然不知,已然被干得翻了白眼。他狼狈地断断续续呜咽着,可怜巴巴的小肉唇叫囊袋拍打撞击得都扁了,表面浮了层能拉丝的白沫向两侧外翻着。

“呀、啊啊呜嗯!”

随着林昭辉最后几下狠操,夏瑞胡乱扭着脑袋大叫着,身子软绵绵地歪斜瘫倒下去,整个人都在剧烈发颤。

林昭辉感受到又热又软的穴里猛地涌出一股热流浇在自己的性器上,便知夏瑞这是被干吹了。他还舍不得抽出来,用阴茎顶着那股水在热水袋子似的狭窄甬道晃荡。夏瑞喷了后身子本就敏感,被他这样擦着骚点来回缓慢地摩擦完全受不住,尚在高潮余韵中的穴道痉挛着抽动,喘不上来气似的不停抽噎。

“呜……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