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种种努力都如寒冰化作春水,一点儿不剩地流走了。

楚清调笑道:“陛下一早就如此有精神,可叫我们好等。若再拖延上一个时辰,我都要带着纯君进去一探究竟了。”

林昭辉揽着沈彬羽走过去,直白道:“你才不会。你今天盼着骑马呢,我知道的。嗯……起码今天不会。”

夏瑞一提到骑马就不免紧张又期待,攥着袖口不确定道:“陛下,我、我也能骑吗?我完全不会,怕是骑不好。”

“猎场有专人教,全程牵引着陪伴,不会真让你去林子里的。放心吧。”林昭辉安抚了一句。

夏瑞这才放下心来地点点头。刘意不在,坐在林昭辉另一侧的他很是主动地提其做了布膳的活儿,将宫人送来的早点,以及为沈彬羽特制地润嗓甜水妥帖地放在他们面前。

“陛下快用膳吧。还有这个,是楚清特意为了君后准备的……”

沈彬羽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楚清的言下之意。他轻叹了口气,赏了楚清一个淡淡的无奈目光,但还是出于礼节道了谢:“有劳了。”

楚清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沈彬羽这样干巴巴的语气平日可是少见的。

“云儿昨夜睡得还好吗?身子无碍吧?”林昭辉问了余下几人的去向后便一边用膳一边关切南荣云这位新晋孕夫。

南荣云点点头,坦言道:“睡得很香,都不知何时被运到床上了,早上起来,模模糊糊听着动静,还以为在做春梦呢。”

“咳,那个是……”

林昭辉听到右手侧的沈彬羽又小小地叹了口气,不免心虚地看向他。

不过他显然也是知道自家君后对自己有多没底线。无奈归无奈,沈彬羽半句也不舍得埋怨他,只是对被迫听了春宫的南荣云赔了句不是。

南荣云被林昭辉教导床事,又在长春宫“近墨者黑”,对此竟没太多羞耻感,摇摇头坦然道:“我没关系的,君后,叫的声音也不大,我不是被你们吵醒的。”

眼见着自家君后的耳根迅速变红,林昭辉赶忙打岔道:“容轩还没醒吗?来人去看看他,再不起来用膳我们可要先走了。”

下人们见亭中石桌众人脸上轻松惬意的神情便知大家不会真的丢下贵君,只想吓唬吓唬他,只好苦笑着去转达。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原版在屋中已经醒来但卷着被褥犯懒不想起身的顾容轩“嗖”地一下坐了起来,没来得及洗漱打扮就从屋里开了条缝探头出来看大家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