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被亲吻得气喘间隙断断续续道:“嗯……陛下,别脱光了、唔、嗯……封君典礼这辈子也就一次,不穿着衣袍做,岂不可惜?”

林昭辉闻言立刻停了手:“好好。难得今日楚公子只要我一个人侍寝,自然全听你的。”

楚清从喉咙里短促地笑了声:“和其他人一同玩乐不也都是伺候陛下么,陛下这话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

“一起玩固然好,但你每次都早早爽快就在一旁睡下了。根本不理我。”

林昭辉说着将手灵巧钻入楚清衣袍下摆,顺着腿根儿往上摸。他的指腹蹭着了楚清侧腰敏感的肌肤,叫跪跨在他腿上的人忍不住呼吸粗重地倒抽了口气。

“偶尔,我也想与你两个人慢悠悠地耳鬓厮磨片刻,一同入睡……”林昭辉咬着楚清的耳垂哑声道。

“说的倒像我的不是了。陛下每次不都玩得尽兴了?嗯……哈……好陛下,别走,再摸摸……”楚清喘息着隔着衣袍从外头按住林昭辉的腕子,不肯让那双刚刚擦过乳尖的手离开。

林昭辉顺了他的意,双手都从下摆钻入衣料下,熟门熟路地绕着圈儿在乳晕处打转儿。

楚清的衣袍被弄散了些,领口大开。

和平日里素净轻便的衣裳截然不同,他今日穿得可谓雍容华贵,墨绿色的褂边还有着一层灰褐色的水貂毛,这会儿早就掉落在榻边地上。被林昭辉搔动的袍子上暗纹与锦绣泛着丝光,这一看有些像只游走的青蛇。

楚清焦躁不已,吐出口的呼吸都是滚热的。

“哈啊……别只打转啊、陛下……嗯……”

林昭辉知道楚清身子玻璃似的娇脆却偏喜欢自己下手重些。他既答应了对方今日由着楚清的喜好,自然要给人“伺候到位”。

“这样如何?”

白皙的胸膛肌肤上两只浅粉的乳头被手指掐着推挤,于拇指尖儿被揪高成泛红充血的扁扁肉豆。

林昭辉就这么拽着两只把手,重重将其往里衣内侧的布料上蹭。被拉长的奶头翻着乳缝直接被磨了个透,楚清仰着纤细的脖子浑身发抖地骚叫一声,下半身顿时“哗啦”湿了一大片。

“呃嗯哈、啊啊”

楚清拱着腰似是想躲,又仿佛控制不住渴求更多,没闪躲两下又主动地将胸往林昭辉指间送。他一边叫林昭辉揪着乳肉,女穴不停痉挛着收缩吐水,情难自禁地开始摇晃起腰臀。

林昭辉用指甲反复碾掐奶头,舌尖却和粗暴的双手背道而驰,无比柔和地舔舐楚清薄薄的耳垂,绕过玉雕的耳坠一路亲啄到脸侧鬓角:“别急,才刚开始。今日我们慢慢来。”

“嗯……也好……”

楚清目光有些飘忽,好半天才得以聚焦,夹杂着喘声断断续续道:“陛下和我、心有灵犀……今日我也正巧想要慢些。嗯……虽然我喜欢爽快,但之前那次三人一起玩耍后才发觉、唔……被陛下吊着也别有乐趣。积攒许久、最后得到的快意便会更加绵长……”

林昭辉用拇指拨弄着两颗勃起的乳头,无奈极了:“怎么难得找到个法子惩罚你,还让你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