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虽然质朴却无比诚恳。若是旁人说来定会引得人认为是客套话,可林昭辉却坚信陆肖肃心中定是如此做想。
林昭辉轻轻抚摸陆肖肃的脸庞,用手指擦着他的肌肤和耳垂,穿插入湿漉漉的头发。
陆肖肃侧过头,虔诚地亲了亲林昭辉的手心:“陛下要在这里吗?我都可以的。”
说着他把脑袋靠在林昭辉膝盖上,又隔着他的外袍亲吻膝盖。林昭辉以为陆肖肃并不懂得什么叫“诱惑”,一切皆是出自本能所谓。不过也是因为如此,他的所作所为才更显得诚挚。
陆肖肃产后也快一年了。他早就恢复了晨练和舞剑一类的锻炼,如今产后丰腴起来的那点软肉都再次化作了柔韧的肌肉,紧绷时硬如磐石。
“陛下。”
陆肖肃低声唤了声,探出头埋在林昭辉胯下,潮湿的头发将其裤料一点点晕染着浸湿了。
“你还说与我有事要去房中?这儿可不是房中。”
林昭辉打趣道,屁股却一动不动,隐隐透露出了自己也不愿挪动的意思。他主动解了腰带,任由陆肖肃将自己的腰头褪下,用口舌含住了根部一侧,熟练地挑逗着。
陆肖肃的口活儿不怎么好,但他足够有冲劲儿,每每含着林昭辉时都很是投入卖力。虽偶尔还是会被牙齿刮擦到,但林昭辉依旧受用得很。
陆肖肃的口腔比旁人更热,和他的一颗赤子之心如出一辙。每次含住阴茎时那股蒸屉似的热气总是烫得林昭辉焦灼难耐。
许是刚刚沐浴时顺便润了后穴的缘故,陆肖肃的情欲比平时更为高涨。他一向不知羞涩为何物,渴求陛下时便坦然主动迎上去,深信林昭辉总会回应与他。
陆肖肃是几位中生产过后最没有人父气质的了。林昭辉知晓他爱孩子,但切切实实地更爱自己,胜过天下任何事物。
粗重含糊地“嗯”了声,陆肖肃毫无预兆地便将林昭辉的阴茎含入喉咙深处。他尽可能细致地用舌头舔弄了一番那物,随后就粗暴地摇晃身子前后摇曳,跪在地上替林昭辉口舌伺候。
“今日……是你封君大典。怎是你伺候我……?”
林昭辉面色红润,扶着陆肖肃的脸庞问他。
陆肖肃被他硬挺的性器捅到喉咙,哆嗦着颤抖了两下,喉头软肉猛地吸夹几下。仅是听到林昭辉尾音带着笑意的嗓音就让他后穴湿润无比,等不及直接爬起身子跪坐上去。
他吐出阴茎,见那根红润漂亮的粗长性器翻着水光直立着,粗喘了几口气便撑着林昭辉的大腿站起身,双膝跪着挤入他与木椅扶手之间。
“不可吗?”陆肖肃的热气喷在林昭辉脸上,赤裸的胸膛也几乎埋上他的脸庞,“其实,对我来说,封不封君并无差别……只要能陪在陛下身边,名分一事我不在乎。”
陆肖肃捧着林昭辉的脸,轻轻埋头在他唇边印了一口。
林昭辉搂进了他的腰笑道:“哦?那若我不是皇上,你也喜欢我。也跟着我。”
陆肖肃连忙点头,一副“不然呢”的表情诚恳道:“当然。若陛下不是皇上,是……是村夫?是商人,是侍卫。我都嫁你。”
林昭辉逗弄他道:“若我是双儿或是女人呢?”
陆肖肃“啊”了声,呆滞了片刻,回过神又连忙道:“也一样。那就换我去挣了功名回来娶陛下。不论如何……我只认陛下一人。”
他的脑回路简单直白。非林昭辉不可。
林昭辉被他的衷心告白弄得心口痒痒的,低笑着埋头在他赤裸的胸肌上啃咬。
“嗯……”
陆肖肃低头看向林昭辉的脸,主动挺直了后背,将他的胸口进一步送入对方口中。
他奶水向来充足得很,不过上个月也终于停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