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不、这里,那里是……呜、嗯……!”

南荣云瞪大了眼,口中胡乱哼叫了几声,后续的话语都被林昭辉干得化为了不连贯的抽噎。

从后上方施加的压力让南荣云的上本身被贴蹭在了床榻上,他那只被抠弄得从乳晕里鼓起的乳头几乎要缩回去了,这会儿又一次被碾挤得高立。另一头缩在里头的奶头又痒又酸,似是因为这不公正的待遇在暗暗叫嚷。

他脸都憋红了,但却做不出自己动手去抠弄的事儿,只能等着林昭辉何时想起来了,伸手过来刺激一二。

“真是漂亮。”

他突然听到林昭辉如此夸赞,半边身子即刻又酥又麻。比被用阴茎猛干还要恍惚,不好意思地将脸埋入枕中。

“哪、哪有……?”

南荣云不太有自信地反问道。

他早已知道在大幻女子和双儿都以白嫩为美,他这样黑黢黢的就和农家平民无异。但林昭辉却说他漂亮,叫他心头为之一颤,不知是不是床上爽快了随口的说辞。

林昭辉可是真心的。他微微撑起身子便能看着自己那根红润的性器裹着水光在南荣云褐色地饱满臀肉之不断进出,那口柔嫩的菊穴随之被撑开到极限,反凹的腰窝之中盈满了汗水,比对着自己的肤色反差极强,好不色情。

“你这肤色匀称,在烛火下和缎子似的泛着光泽,哪里不漂亮?”林昭辉反问道。

他说着又一次狠狠操进穴里,将不久前还在紧咬着自己的肠道操开,甚至伸手握了南荣云反勾起来的无助脚踝,握在手里如推车一般一下下往下打桩,将身下的人干得已然没了神智,只会“呜”地抽噎不停,喘不过气来似的不停倒抽气。

“哈……啊啊!呃、哈啊……哈……陛下、啊、那处好酸,啊……!求、求陛下……呃……”

南荣云脑袋被捣成了一片浆糊。他一直被教导着用女穴伺候陛下才是正道,若皇上想要用菊穴舒爽几次也无不可,但终归不是正道。可如今林昭辉欺身上来,却操得他比方才用花穴高潮那次还要飘飘然,几乎无法思考更多,除了骚叫外什么都不知道了。

林昭辉听见南荣云慌张求饶,假装没听懂似的又故意往那敏感的骚点上连顶数次,感受着肠肉紧绞着自己的阴茎扯咬不断,轻车熟路地按着柔软的臀瓣用力分开,将那口已经毫无还皱褶的光洁穴口操得满是水光。

南荣云喉咙中地呻吟都没发出声来,臀肉又想躲避又忍不住凑过来叫鸡巴干得更深,被操了几下就硬得肉茎发胀了,夹在小腹和床榻间突突地跳动不止,仿若下一秒就要射精。

比起刚刚被进入时,他的双腿早已被林昭辉握着脚腕份得极开,像只沉溺于情欲的黑肤色小兽一样徒劳拧动,骚叫着让身上的雄性干得更爽了几分,巴不得下一秒就泄在不停收缩的贪婪肉嘴儿里头。

那口比之肤色更浅嫩的菊穴入口处被操出了一圈细密的白沫,随着帐中“啪啪”的激烈撞击声响,南荣云拧动上半身无果,眼中和嘴角不由得流出了控制不得的眼泪和唾液,“啊啊”叫个不停:“哈啊!啊啊!咿、啊啊……不、哈啊……要、又要被、陛下……插喷了,呜”

林昭辉听着南荣云几乎失神之时还不忘自己教导的淫靡语句,主动诉说着身体即将迎来的高潮,忍不住满足地勾起嘴角,继续反反复复地撞在易寻的骚点上。

“哈啊!咿啊啊啊!陛下,哈、啊啊又要、又要去了”

南荣云一个刚刚被开苞的哪里是身经百战的林昭辉之对手?他近乎痴狂地抑不住声音发出高昂的惊叫,琥珀的眼眸失神地痴痴看着床头的木纹,痴痴地将手指中的被褥抓得皱成了一团。

南荣云愈发确认刚刚林昭辉操干自己雌穴时定然是手下留情了的,不然他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