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冒犯!贵君,他待挺我好的,会主动与我说话,”南荣云憋了口气,踌躇片刻才道出真相,“请安时,他一直一直说话,我、我脑袋晕。他说得快,见我不懂就急……我答不上,心里也急。都很难受。”

林昭辉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顿时笑得直不起腰。他家贵君确实是个急性子。

“那后来是怎么收场的?”

“大家都劝他,七嘴八舌地,慢慢给我解释。多亏了他们耐心。”

南荣云一想到当时那个场景,顿时又身子紧绷了一些。林昭辉由此都能猜得到当时的他还有多么焦虑。

“听你这么说就能猜到,大家聚在一起私下聊天的场景定有趣得很。我总想旁观,可彬羽他偏不许我去……唔,但确实也是,我一去,你们就都顾着我了。”

林昭辉撑着脑袋哼道。

这话听着很是自信但无疑是事实。只要他出现,大家就会和见了吸铁石一般不知不觉地都凑过来。林昭辉说着这“甜蜜的烦恼”,语气中有一丝难掩的小自得。

南荣云察觉到了,眨着眼默默看林昭辉。

在南国,妃嫔宠姬讨皇帝欢心乃是天经地义的事。但陛下竟然会私下里因后宫们喜欢他而暗暗开心,真是神奇……

或许正是因为他很特殊,才会令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南荣云“唔”了一声,又一次贴上了林昭辉的身体。那具肉体刚刚在纵情交合时是那般热烈滚烫,现在平静下来时又是另一种令人安心的温热。

“……陛下今天还要吗?”

“什么?”

南荣云发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踌躇问他:“陛下日御三人都绰绰有余,刚刚我才让陛下舒爽一次。是否不够?”

“日御三人”是什么虎狼之词?

林昭辉被他完全正确但又微妙地不太口语化的用词震得怔了一下。

他没想到南荣云这么积极,低头看向对方,确实没在怀里人的脸上看到太多的疲倦,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帐中被烛火反光衬得闪闪发亮。

林昭辉习惯了让枕边人一次后先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却没想到南荣云的体力出乎他意料的好,这点倒是意外之喜。

“此话不假。不过是谁告诉你我‘日御三人’的?”

南荣云身子顿时一僵。

“最近也就画舫那次。宫人们可不敢乱嚼舌根,容轩和夏瑞出去应该也不会乱说,难不成……是楚清告诉你的?”林昭辉好奇道。他很快就锁定了“犯罪嫌疑人”,但是楚清这次可是结结实实地被冤枉了。

南荣云很想顺坡而下。可那日的场景确实不是楚清转述,而是他亲眼所见。

他不想说谎将错赖在别人头上,只好目光游离地硬着头皮道:“我、我那天看到了。是不小心看到的……陛下恕罪。”

林昭辉自然没生气,只是感到很是不可思议:“你在哪儿看的?真亏你一个处子,见着四人一起玩乐的夸张场面还没将我直接认定成昏庸无能的君王,真是万幸……”

南荣云在林昭辉的追问下讷讷地说了那日出门寻花枝做干花,却意外看了活春宫的全过程。

他离得尚远,其实没太看清具体的细节,但几人的赤裸躯体尤其是林昭辉胯下那物的轮廓还是印象深刻的。

见几人和陛下嬉闹缠抱在一起,他当下的反应竟不是指责皇帝昏庸好色,反而觉得那淫靡的场面看起来莫名有些温馨,心中因此一惊,转身便落荒而逃。

那日后他想尽办法忘掉看到的画面,却反而在夜晚反复梦到那幅场景,甚至后来躺在林昭辉身下的人变成了自己……

南荣云慌乱极了,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他又一次想到那日身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