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吗?我像是会为难迁怒他的人吗?”
“也是。是我多虑了,陛下脾气一贯极好……”
沈彬羽笑了,接过林昭辉递给他的杯子,捧在手中。
除了陛下,还能上哪儿去找这么殷勤着给人端茶递水的皇上呢?
林昭辉刚在沈彬羽身边坐下,就感觉到一阵暖意和木香,他愣了一下,侧头只见是沈彬羽柔和地依靠了过来,贴在了他的怀里。
“怎么啦?我家君后竟然主动跟我撒娇了……哎,你非要这样撩拨我么。分明现在还做不得,我又要忍着……”
沈彬羽闻言立刻作势要直起身子。群,哎哎,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靠,你靠着。”
林昭辉连忙将他捞回来。
平日除非在床上或是情事过后,否则沈彬羽很少这样软着腰肢主动贴上来。他向来行得正坐得端,大白天的就这么东倒西歪不是他的习惯。
不过许是生珩祯前后有一阵子没侍寝过了,他有些想念林昭辉的气息了。
林昭辉很是吃他这一套,笑得开心极了,在沈彬羽的头侧蹭了蹭,嗅着他身上的香气道:“昨日我见你父亲了。下朝后私下见的。”
“嗯?陛下找我父亲有何事?”沈彬羽困惑道。
“这不是再过几月又要到你的千秋宴了嘛?我瞧你每年那会儿忙碌得很,尤其是今年,两个娃娃都还小,你又要忙活不停,我便让你父亲寻个法子,避开千秋宴去。他跟我说若不在京中就可以不办,我觉得这主意不错……”
“我父亲怎会这么糊涂?”
沈彬羽蹙眉不解。他的父母最是古板,这种逃避责任的行径绝不会做。
“不怪他,我威胁的。我说‘你若不想出办法来,今年就不给你发俸禄’。”林昭辉随口胡诌道。
“陛下又在胡说八道了。”沈彬羽淡淡道,半点也没信。
若只是听到这种话,他父亲那个死板的性格只会梗着脖子说些什么“微臣无能甘愿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