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

不知不觉把这几个字喃喃出声，林昭辉被他吓得不轻：“你还要？你都这样了你还要？今日先休息吧。”

“臣侍……”

楚清想撑着身子坐起来，但他的手肘压根没有力气能支撑身体的重量，整个人猛地倒向床榻，被林昭辉眼疾手快地一把捞起。

“我又不会跑。你休息两天先，我还会来的嘛。”林昭辉无奈地苦笑道。

“可臣侍感觉陛下今夜也没尽兴。”

“都说了不必操心我了。明日没有早朝，大不了我一早再去折腾折腾谁好了？”林昭辉笑了笑，扶着楚清的上臂想让他躺下。

“那……陛下不如等会儿直接去荣君那吧？这个时候他应该还未睡下。您留臣侍自己歇息便是。”楚清在他怀里软软地靠着，声音还在发颤。

他时隔已久地对自己这具做什么都不方便的身子感到有些厌烦。

“那怎么行？我又不光是来要你身子的。我还想和你一同睡觉起床，一道说说闲话，一起用早膳呢。”

林昭辉果断拒绝。他很在乎事后温存，断做不出睡完了穿上裤子就把人独自丢下的事。

说罢他准备无视楚清的规劝起身叫水洗漱，刚要站起他便想到了什么，看向还虚弱躺着喘息的楚清不确定道：“你怎么突然提起让我去荣君那？怎么，你们提前说好了什么吗？”

皇上倒是敏锐……

楚清抚摸林昭辉的手背抬眼道：“陛下可是担心臣侍初来乍到，被荣君欺负了？”

林昭辉不太确定：“是有点。但转念一想，他那样的性子，大概是欺负不着你这个人精的……”

楚清顿时笑起来：“这是在夸臣侍聪慧吗？臣侍谢主隆恩咳、咳咳……！”

他乐得笑起来，反倒呛了自己，断断续续地咳嗽着。林昭辉连忙凑过去拍抚他的后背，待咳嗽渐渐停止才匆匆下地去替他倒水喝。

“……你们俩是不是背着我说了什么悄悄话？不能告诉我的那种？”

楚清惊讶地接过林昭辉亲自倒的那杯水，盯着它讷讷看了半晌，难得一次没有谢恩，盯着林昭辉的反应，无言轻抿着一口口喝下去了。

“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默认了？我不管你和容轩说了什么，总之别想着晚上把我往其他殿里推。”林昭辉哼哼道，坐在床沿边伸手等着楚清将杯子还给自己放回桌上去。

楚清靠着床头喝完了水，感觉身子缓和了一些。他转了转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趣事弯起嘴角，用他那双上挑的勾人眸子由下向上盯着林昭辉，大胆地冲其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林昭辉虽然面上狐疑，但还是满心欢喜地凑近了。

他最是喜欢后宫里的老婆们私下与自己展露出这副亲近放松的姿态。

楚清挽了脸旁的碎发别到耳后，凑到林昭辉耳边，用令人心痒的气音轻声说起来：“臣侍想到个法子不推陛下去别人殿里，还能尽兴。荣君他也会欢喜，可是三赢的好事。您有所不知，昨日啊……”

……

“公子，公子……！”

顾容轩正在正殿的后花园欣赏漂亮的夜景，吹了吹晚风，喝了点小酒，他原本沉闷的心情已经变得轻松不少，却被突然闯入的双侍打扰了好气氛。

他扭过头，语气不快：“做什么慌慌张张的？我都说了，吃不下更多了……”

“不，不是劝您吃东西！是刘公公在门口，想请您出来一趟呢。”宫侍慌忙打断道。

顾容轩蹙起眉毛来：“刘公公……他今夜又不轮班？说来他不在陛下那边守着，叫我出去做什么？”

“说是陛下有话要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