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她知道受有多吝啬,从小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因为长得漂亮,差点被老光棍掳回家去,是她妈披头散发地跟人撕咬打架,把受抢了回来。

所以受从小就欠钱,欠老光棍的彩礼钱,欠她家的饭钱住宿钱,欠学校的学费书费钱……现在好了,都怪女孩当时被金钱迷了眼,都成女孩欠受的了。

“哥……我说这话你别不高兴,你假死后这两年,黑老大过得挺惨的,手底下人跑的跑散的散完全不管,还被人砍断了一条腿,他自己就天天在你跳的那河边打转,看上去后悔得不得了。”

见拜金受一直不说话,女孩小心翼翼地说:“你别害怕,等我到站了,看眼咋妈,我就坐返程车回来,哥我不可能抛下你一个人的。”

“别回来,”受的语气坚定,“你待在家里才能好好的,我也能好好的。”

“以后都不会有事了,真的。”受挂断电话,抬头望着暗沉的夜空,喃喃道。

他的手机突然在裤袋里响起悠扬的古典乐,那是金主攻独有的来电铃声。

我有一趟紧急出差,”金主攻在电话里说,“现在就要去机场。”

他询问了受的位置,就让司机直接开车过来,已经换了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坐在后座,通身的贵气逼人,眼神冷淡地看着受搓着手钻进来。

金主攻冷漠的脸色让受歇了提起黑老大的想法,和女孩以为的不一样,金主攻和受之间是赤裸裸的金钱交易,金主攻只会出钱,让受献上身体给他解决需求。

男人也很厌恶受曾经不检点的过往,甚至一度不喜欢受与除他之外的任何人接触。

“别浪费我的时间。”见受半天没有反应,金主攻闭上眼睛,语气不耐。

受明白了金主攻的意思,垂眼解开自己的围巾,跪到脚垫上,爬进金主攻两腿之间。

他不能弄脏攻昂贵的西装,所以将男人蓬勃的欲望掏出来后,小心地用手握住底部,才张开唇往里吞。

金主攻一如既往地嫌弃受慢,手掌扣住受的后脑,不容抗拒的力道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感,受只能做到勉强维持呼吸,通红的眼角缓缓滑下泪水,被匆忙抹去。

还要把所有东西都咽下去才行,受不自觉地抓紧攻的裤脚,水润的眼珠微微上翻,显然是被灌到几近失神,口鼻间只有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