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洛虞被月小姐这套理论唬得一愣一愣的,脑子里就一句话,月小姐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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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洛虞低头叹了口气:“我这种依附着男人过日子的女人,哪里有作天作地的本钱,最大的指望也就是依附的男人有点良心,等我年老色衰、美貌不在也别厌弃了我,让我有个地方容身。”

月小姐一脸你在胡说什么的表情看着她:“你可是苏时越正儿八经纳的姨娘,他除非不要脸了,不然不会王出把自己的女人赶到大街上这种事。再说了,你趁着现在他爱你爱得跟眼珠子一样,多跟他要点东西伴身,以后他就算真的要和你分开,你有钱有房你怕啥?分开就分开,到时候你还能找土个、八个情郎夜夜笙歌,气都气死他。”

想想那个场景,钟洛虞用手捂着嘴扑哧笑出声:“是你有这心思吧?你也不怕云少爷剥了你的皮。”

月小姐一脸正色反问道:“你也大不了我几岁,为什么要把日子过得那么悲观呢?苏时越那么有钱,胆子又大,为了你连宋家都敢得罪????他嘴角不自觉地扯了抹笑,心中不由得开始算计什么时候能再过来住几天。

看着苏时越的车消失在街道拐角,钟洛虞放下摇酸了手臂松了口气,接下来可算能过几天清净日子了。

倒不是她嫌苏时越呱噪,苏时越富贵堆长起来的,还出过国留学阅历很是丰富,和他正经聊天还是很有意思的。但他动不动就把她往床上带这点很让人烦恼。

也不是嫌他活不好,她还是享受到了的。但这早一次晚一次的,她这肉身凡胎的身体吃不消啊!

转身吩咐佣人准备茶点,她去书房找了几本书躺在客厅落地窗前的沙发里,沐浴在阳光下听着留声机唱片。动人的音乐、浮盈地茶香、有趣地书籍,这时候她才真正觉得自己是这座房子的主人。

呷一口香茶,夹着香烟的手指懒懒地翻着书页,何须纸醉金迷,这样惬意又悠闲的生活也算得上是享受啊!

没等她享受多久,佣人来报告月小姐来了。她连忙起身穿鞋到门口去迎。

月小姐捧着一个扎着缎带的小礼盒,见她便笑弯了眼:“我给你订了礼物,昨天珠宝店才送过来,本想昨天就给你但阿云说我不董事。”说完还促狭地朝她眨眨眼。

和苏时越在床上厮混了三天,该见识的都见识了,不该见识的也见识了,月小姐这点隐晦的小调笑算个甚。

她接过盒子朝月小姐正色道:“那我可要好好瞧瞧送了我什么礼物,你可是个富婆,我这人生大事你要是礼送薄了我可是不依。”

两人说说笑笑进屋,月小姐刚坐下就开始要吃喝:“我可听阿云说你家的点心厨子是专门从耀华力那家冠味轩挖来的。中式、西式都会做,让他挑拿手的端上来。”

月小姐的胃口可真够奇怪的,你要说她嘴馋,云少爷哄她吃饭哄得心力憔悴,你要说她挑嘴她又什么都能吃上几口。问她这是毛病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告诉钟洛虞,她刚刚去土司府的时候没能吃上几顿饱饭,把胃口搞坏了。钟洛虞才不相信,就云少爷娇惯她的这个劲会不给她吃饭,怕是她多吃一口云少爷都要去庙里还愿。

见她不信月小姐也没多说,笑嘻嘻地催促她:“你快拆开看看喜不喜欢,我都快把珠宝店的图册都翻烂了才选定的。”

钟洛虞解开缎带从盒子里捧出一个丝绒珠宝盒,打开便呆住了。一颗拇指大的祖母绿项链静静地躺在珠宝盒里,在阳光地照射下发出温润又夺目地光彩,金丝掐成流苏上还点缀着一颗颗碎钻。她不知道什么样地场合、什么样礼服才能配得上这样地流光溢彩。

不等她说出礼物太贵重地话,月小姐偏着头一副势力得不得了得表情对她道:“你可要跟苏时越说,我可是大方在前了。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