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洛虞埋首在他胸前嘟哝道:“你哪里对我好了,一直都是欺负人。”

想起自己昨晚怎么欺负她了,苏时越浑身发热。把她按在椅背上欺身压了上去。这青天白日又是在车里,钟洛虞急的唉唉直叫,手死命地推着他的胸膛。

苏时越解了她的纽扣埋首在她胸前,嗅着白花花乳肉的香气,手也不老实的撩起裙子抚着滑腻的大腿往那淌蜜的花地去。

这个不要脸的玩意,钟洛虞连忙夹紧大腿让他的手掌动弹不得,自己的脸涨得通红,连带胸口的皮肉都是粉红色。

苏时越见了越发意动,手指拧着她的乳尖嘬着她的耳垂喘着粗气道:“别回去了,咱们去饭店好不好?”

钟洛虞响起昨晚那撕裂一般地疼痛吓得一激灵,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手脚并用地把苏时越踢开,半是埋怨半是羞愤地嗔道:“还疼着呢!”

眼前的美人脸色潮红、衣衫半褪,被掏出一只的奶儿奶尖被他搓揉得又红又挺,让人恨不得一口含上去。他看得气血翻涌凶器硬得发疼。细细端详粉樱一般的面颊,眼皮艳红,脸上虽有薄怒但更多是春情勃发的娇艳。

以前想和她亲热一下,她不是骂就是哭,惹得他越发想作恶。现在她这般娇娇的喊疼,似娇似嗔他反而不想鲁莽了。压下满脑子的绮思,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准备聊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明天我去和你父母谈谈聘礼。”

钟洛虞扣扣子的手一顿,淡淡道:“这事和我商量就成。”

苏时越迟疑道:“这样不好吧!”

钟洛虞扣好纽扣又拉拉裙摆:“他们要卖我还不许我自己商量价钱么?”

苏时越不悦:“你说着说着又不像话了,这是嫁娶不是买卖,给聘礼是天经地义的。”

钟洛虞嗤笑:“有聘礼就有陪嫁,就是把我一家子捆了卖也凑不出什么像样的聘礼。”

苏时越本想说不需要你陪嫁什么,但这么一说不就落实了这是桩买卖么!一时间哑????片欣喜,但想到她说的日子是后天心中又有些不舒服,欢喜也打了折扣。

早上恨不得把他连人带礼物一起扫地出门,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就想通了?

本来云二说她和安克俭有段不浅的渊源他还嗤之以鼻不怎么相信。有安克俭这么粗的大腿可以抱她何必去和林家豪勾勾搭搭的?还连份体面的工作都找不到?但钟洛虞现在的态度不由得他不相信。

心中虽然有被钟洛虞当枪使的不快,但转念一想,过去的事有什么好追究的。不管钟洛虞是因为什么事、什么人改变主意,他何必和好运气作对,先把人捞回家藏起来才是正经。

他努把力,经年累月的浇灌让她多生几个。女人嘛,一旦有了孩子还翻得出自己的手掌心么?

苏时越这边沉思不语心中畅想得痛快,却让钟洛虞以为他是生气今早自己的拒绝,脸腾的就烧了起了。又羞又窘,顾不得外面正疾风骤雨登时就想拉开车下车。

苏时越眼疾手快地将她扯回来。又气又好笑道:“我怎么你了?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钟洛虞撇过脸不看他,心中一片酸楚。那些话本小说上写得不错,没得手之前男人对你温存小意,什么气都能受,什么脸色都能看。一旦得了手你便是他手里的面团想怎么搓揉都行。

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沉默。本想逗逗她让她更生气,却又忌惮钟洛虞是根墙头草。这安克俭惹火了她。她便来找自己,若是再惹她生气,她是不是又要转过头去找安克俭。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脑门嗔怪道:“叫你跟小阿月学,你好的没学就学了她的狗脾气。我只不过是觉得后天仓促了些,家里还什么都没准备,就一天的时间怎么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