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洛虞竭力摆出一副笑脸:“舞会上侍应生不小心把酒洒我身上,我王脆在饭店洗了个澡。”

钟太太瞪大眼睛盯着她胸口问:“这条项链是哪来的?”

钟洛虞反射性地朝胸口摸去,手指触到冰凉的宝石,她走的时候浑浑噩噩忘记摘了。将宝石攥在手心,她强笑着道:“月小姐说这条项链配我今晚的裙子借我戴一晚。”

这么贵重的项链说借就借?钟太太正要再问,精神和体力已经到极限的钟洛虞唯恐母亲再问下去自己要露馅,故作困倦的打了个呵欠:“我太累了,先上去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完不等钟太太反应提着裙摆上了楼。

房门一关,她疲累得瘫在床上,窗外的蝉鸣和着夜晚舒爽的清风飘进房内,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平静而又美好的夜晚。可下身隐隐的疼痛提醒她今晚经历了什么。

眼泪在饭店就已经哭王了,她现在虽然伤心又悲愤但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今晚的事云少月一定会告诉月小姐的吧!以后她要怎么面对月小姐。她会不会以为自己不愿接受她的资助去留学就是为了苏时越。以为自己嘴上一套讨厌苏时越、讨厌做妾的腔调,却迫不及待地上了苏时越的床。

也许真是太累了,她虽然内心千愁百转但听着窗外哪一长一短的蝉鸣声眼皮渐渐垂了下来。

一道人影立在床头,已经昏昏欲睡地她瞬然睁开眼睛。却见安克俭伫立在床头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喃喃道:“怎么是你?”

安克俭俯下身亲吻她的脸颊:“我想你了。”

钟洛虞的双臂柔柔地圈上他地颈项:“我也想你。”

安克俭抬起头,看着她笑得讽刺:“不要自欺欺人了好么,你哪里还会想我?”

钟洛虞急急辩解道:“我想的,我一直都想的。”

安克俭匐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间,舌尖舔着她的血管,如同苏时越对他做过的一样。

“他这么舔你的时候你觉得很舒服吧?”

钟洛虞摇着头:“没有,他强迫我的。”

拇指隔着内裤摁压着被苏时越蹂躏了一晚的小核,他冷声问:“我这样摸你呢,你觉得舒服吗?开心吗?”

没有感觉,什么感觉都没有!

钟洛虞木木地躺着,一言不发。

安克俭起身,站在床边满目哀伤地看着钟洛虞:“阿虞,你已经不爱我了,你快要把我忘记了对吧?”

钟洛虞双眼无神地望着帐顶,喃喃呓语:“没有,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我是爱你的。”

安克俭慢慢朝后退去,被风吹起的纱帘抚过他的身体,他悲伤地看着钟洛虞:“不,你已经不爱我了。”

见他要走,钟洛虞想起身拦住他,却发现自己犹如被钉在床上一般动弹不得。安克俭的身体逐渐透明,她嘶吼着让他不要走。

手臂仿佛坠了千斤,抬都抬不起来,她奋力挣扎着终于挣脱了那股无形地束缚。猛然坐起,睁开眼睛却发现哪里有安克俭地影子。摸着脑门的冷汗她知道自己做梦了。

看着窗外悬挂在天空的明月,她的鼻腔一阵发酸:“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还爱不爱你。”

35

担惊受怕又一夜的噩梦,钟洛虞一直到黑色的夜空翻得青白才累得睡过去。可才感觉闭上眼就被钟太太摇醒。

她不耐烦地睁开眼,见钟太太一脸地兴奋,话都结巴了:“洛虞,苏……苏少爷来了。”

钟洛虞眼睛本来半睁半闭,听见苏少爷三个字顿时瞪得老大,一骨碌翻起来手撑着身体惊恐地问:“哪个苏少爷?”

“还有那个苏少爷,苏时越苏少爷,他在楼下等你呢!你快起床打扮、打扮,别让他久等了。”说完下楼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