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搔痒,伸手褪了钟洛虞的内裤扔得老远。双腿并拢一蹬一踹脱了裤子仰躺在床上,抓着钟洛虞的腰硬让她坐了上来。
钟洛虞吓得花容失色,并着双腿不答应:“你不是说用手就行了么?”
苏时越嘴里哄劝着:“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双手强硬的掰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下腹。
双腿间那两片小鲍夹着棍身,苏时越双手紧握着她饱满滑腻的臀瓣前后推动着,钟洛虞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两个垂得尖尖的桃子在他眼前闪动着。
他胸膛内有一股逼着他发疯的快感充盈着,他仰起头狠狠咬住眼前的桃子尖尖,狠命嘬吸着,嘬得钟洛虞哀叫连连。那压抑着又忍不住的叫声让他热血沸腾又无处散发。
翻身将钟洛虞压在身下,手扶着自己的肉棍在那已经的泥泞的腿间磨蹭着,龟头戳到那个已经红肿的小蒂头,钟洛虞便发出一阵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嘤咛声,人也如被扔上岸的活鱼一般,想扑腾却又没什么力气。
看着自己的肉棍????那娇嫩的小东西,一边恍惚地想她还是适合玫瑰的香气,热烈而又迷人,蔷薇配她太小家子气了、两腿间泛起湿意,钟洛虞连尖叫都不敢,真把人招来她就真的只有给他做妾一条路了。明明是自己吃了亏,保不住有人会说自己王两头赌的买卖,一边勾着林家豪,一边爬苏时越的床。
咬着牙偏过头,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地往下掉,枕头洇湿了一大片。感觉到她身体颤抖,苏时越放过被他吃得有挺又翘的小东西,吐出乳珠凑近她满是泪痕的面孔,呼吸着她鬓发间的香气,柔声道:“这有什么好哭的,我家里那个想让我这么亲近她我都不愿意呢!”
这话真是无耻到了极点,钟洛虞哽咽道:“凭你苏先生在暹罗的家世,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来羞辱我?”
苏时越两指头捉住另一边的乳珠搓揉着,满意地听着钟洛虞呼吸再次变得急促,他不紧不慢道:“我结婚那天你看了我一眼。”
钟洛虞不明白,自己看了他一眼他就赖上自己了?她看过的人多了,满大街都是,遇上长得体面英俊的她还要多看几眼呢!也没像他这样啊?
“你那一眼明显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凭着我苏时越的相貌和家世,暹罗多少女人等着我的垂青,你也只不过是想吸引我注意的装腔作势罢了。可等你和凯文勾搭上后,我才发现,你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这不是神经病么?钟洛虞觉得他简直是莫名其妙,气急败坏的骂道:“你简直是无赖,啊......”骂人的话被苏时越的一记狠掐给掐断。钟洛虞怀疑自己的乳尖被他给掐肿了,又羞又气。
苏时越面露不解地问道:“我就奇了怪了,凯文无论是相貌、能力、家世都跟我没法比,你却宁可舍我而就他是为什么?就因为我结了婚他是单身。”
钟洛虞瞪他:“这还不够么,而且月小姐让我离你远一点,说你不是个好动西。”
苏时越皱眉:“小阿月真这么说我?”
见他变了脸色,钟洛虞为出卖月小姐不安,正想找补几句,没想到苏时越嘿嘿嘿笑了几声:“小阿月年纪不大,看人倒是挺准的?”
这......这就是自己都承认了?钟洛虞好险没给这不要脸的玩意给气死。
苏时越冷哼道:“那你以为凯文又是什么好东西,他父母已经给他张罗着和纱厂的周老板结亲了,你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个消遣的玩意。”
听到这个消息钟洛虞愣住了,下意识里她觉得苏时越没有骗她,继而满心悲哀。她注定就只能当这帮少爷的玩物么?
见她伤心苏时越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滑,拨开坠着蕾丝的内裤伸进那个滑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