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的男人说一句话我都要生好半天气的。我要是真的死了你给我守三年好不好,三年我应该都投胎了,你改嫁也就没关系了。”
听他快死了还要吃醋钟洛虞险些哭得昏死过去。没嫁他之前她是挺恨他的,恨他的霸道、恨他的自以为是。可人心都是肉长的,想想他对自己的好,再念及他命不久矣,什么恨什么怨都消了。她甚至后悔以前自己对他的那些冷淡。
她哭得力竭,头昏脑胀的抽噎着靠在苏时越怀里。苏时越吻吻他的发顶轻声劝慰道:“人总是要死的,我一方面庆幸走在你前面又担心我不在了你遭人欺凌。你就看着面孔聪明,其实又傻又倔,我不在你身边也不知道你要吃多少亏?”
他说自己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钟洛虞现在不想和他计较,低声哀求道:“你答应我,只要有一线生机你都不能放弃,苏家做不到事求不到的人只要是我能使把力你就告诉我,我跪也好、磕头也好都要去试一试。你也别说舍不得我受委屈这种话,跟你的命比起来,脸面算什么。有你在我才能好好的,没了你我下半辈子怎么过?”
不等苏时越说什么,铁门上的小窗被人打开,带她进来的年轻军官敲敲门对她比了个出来的手势。钟洛虞吻吻他的脸颊轻声道:“我下次又找机会来看你,你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告诉我,我下次给你带进来。”
苏时笑着越摇摇头:“我这里什么都不缺,你也别来了,这里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钟洛虞抿着唇道:“我想来就来,你别管我。”
苏时越无奈的摇摇头,不舍的又抱了她一下,对她道:“快回去吧!”
看着钟洛虞眼睛哭成一对烂桃子,缇伶叹了口气道:“这下心甘了吧!”
钟洛虞睁着红肿发烧的眼睛看着她道:“缇伶,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月小姐的下落。”
缇伶知道她找小阿月是为了什么劝道:“没用的,小阿月和苏时越他们一伙人交好只因为他们是云二的发小,她和云二的婚约解除了跟这伙人关系就淡了,她不会管这个闲事的。”
钟洛虞听到她的话却眼睛一亮:“这么说你是知道月小姐的下落的?”
缇伶一噎,钟洛虞一下子变得这么敏锐她有点不习惯。
钟洛虞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猜的没错,连忙保证道:“不会让你白帮,苏时越把橡胶厂的股份给了我一些,我拿那些股份给你做谢礼。”
缇伶有些生气:“你把我当什么人,我虽然名声不怎么好,但从来不占朋友便宜。那些站王岸冷眼看着不搭把手的人家的确是想看看能从苏家捞点什么好处,我是真的没办法帮上忙,能让你见他已经是我做到的最大极限了。”
见她生气钟洛虞连忙道:“我知道的,不然我也不会第一个就去求你,只是我觉得就算是朋友也不能白让你辛苦。你今天还给门口站岗的塞钱了,你肯帮我我已经很感激了,哪里还能让你往里搭钱。”